&ldo;你站在那儿干吗?那边危险。
&rdo;见她站在崖边不动,江流走过去拉她。
陈子柚顺从地被他拖到安全地带,兴致缺缺地说:&ldo;换话题,小男孩满嘴大人话题,烦死了。
&rdo;&ldo;陈大姐,你做人要讲道理。
这个话题明明是你先提起的。
&rdo;江流当然不会知道,她失神的那一会儿,是因为她突然忆起,曾经有人要求她生孩子,虽然那时她满腹怒气,根本不管他是认真的还是恶作剧,但是如今往事浮上心头,她有些惆怅。
记性太好是件很讨厌的事。
那段时间江流和陈子柚总是玩无聊的打赌游戏,什么内容都赌,比如某场球赛一共能进球几个,比如十天之后是晴天还是雨天,赢的一方可以支使输家在合理范围内做事。
江流输的比较多,所以他被迫做了不少在他自己看来傻冒无比的事,比如周末的早晨跟大爷大妈们一起排队买限购四斤的特价鸡蛋,比如为一个绿油油的女性小说论坛上无聊的连载小说写长评。
江流要求她支付的赌注则简单得多,比如让她做一道工序繁多的菜,虽然也够为难她。
但是有一天,当江流又赢了的时候,他似在内心挣扎了一会儿,然后用一副轻松口气说:&ldo;我很想知道江先生最后给你留下了什么东西。
&rdo;陈子柚沉默。
&ldo;我只要知道是什么就好。
如果是一封情书,我绝不要求看内容。
&rdo;他继续笑嘻嘻地说。
陈子柚继续沉默。
江流明白了。
他有些不可置信:&ldo;你一直都没将那个保险柜打开过?&rdo;他把子柚的沉默当作承认,脸黑了半边:&ldo;先前你说再有十次机会也绝不回头时,我只当你在赌气开玩笑呢。
算我一厢情愿,原来你说的是都是真话。
&rdo;&ldo;我不说假话。
&rdo;&ldo;我真不知道……&rdo;&ldo;你们家江先生到底看上我哪一点。
&rdo;陈子柚从善如流地替他补完下一句。
其实不开那个保险柜,原因有很多。
如果里面只是原封未动的昂贵首饰,她不感兴趣,也不想回忆。
如果里面又多了礼物,多了一封表白信、正式的告别信,或者再度道歉的信‐‐其实这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他并不是拖泥带水反反复复的人‐‐但如果里面有这些,那她更不想看到,她不愿被扰乱心绪。
不过面对江流的指控,她实在懒得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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