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进入庄玠的脑海这件事,蒋危还是满怀期待的。
认识庄玠这么多年,虽说干什么都待在一块,蒋危总觉得两人一直在跨服聊天,他有时候真想扒开庄玠的脑袋看看,看他每天都在想什么。
然而等真正走进庄玠的精神图景,蒋危才发现事情没这么简单。
闭上眼睛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气息瞬间涌上来,他仿佛置身到一座雪山,就是行动组现在来到的这个山,天空蔚蓝,冰湖澄澈。
与现实不同的是这里一个人也没有,甚至连黎宗平的基地都消失了,只剩下茫茫无际的白雪。
蒋危在雪中漫无目的地前行,走过一个山口,不远处的松树下正卧着一只白团子,一看见他,那小东西腾地一下站起来,撒开蹄子就跑。
“西米露?”
他眉毛一挑,三两步追上去。
白团子跑得慌不择路,很快被堵在岩石边,嗷嗷叫了两声,紧接着就被攥住尾巴提起来。
“跑,我叫你跑!”
蒋危哼哼笑着,把白团子翻了个身,十分变态地揉了揉那条大尾巴,再掰开它的后腿一看,“原来是条白狼,还是公的,还以为是我儿子呢。”
白狼凶悍地对着他龇牙咧嘴,喉咙里不断发出低嗥,还挥起爪子朝他脸上招呼。
蒋危生怕被咬一口,两手拢住狼尾,从尾椎往下用力一捋。
“嗷呜……”
白狼一下子软了,趴在他怀里,动都不敢动,只有尾巴尖在微微抽搐。
蒋危摸了摸它的屁股,拎起狼耳朵,屈指弹了一下。
庄玠猛地睁开眼睛,急促地喘着气。
帘因风动,光线顺着柔软的布料静静流淌,黎宗平坐在窗前,视线缓缓从血压监测仪移开,“血压突然升高,是性兴奋,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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