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什么呢?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他知道她寒酸,遇到那时候兜里只剩几个铜板,还在镇上帮人择坟地赚钱,就忍不住看了眼贞白这身死气沉沉的黑,显得很不吉利的样子。
李怀信又开始嫌她,本来就没人味儿,还穿得死气沉沉,更不吉利了。
琢磨间,已经赶到了那几人身后,李怀信喊了声:“诸位。”
几人回头,却个个都面带倦色,没精气神的样子。
“诸位这是打哪儿来?”
李怀信直问:“为何看着如此疲倦?”
中间一人没精打采站出来:“哦,在经楼里抄经呢,熬了一宿,实在困顿……”
话未说完,突然前头来了名僧徒,作辑打断:“诸位施主,斋饭已经备好,请随小僧前往吧。”
那几人便不作逗留,跟着僧徒去了。
李怀信盯着他们走远,问贞白:“如何?”
“阳气受损。”
李怀信讽刺一笑:“抄经书能抄得阳气受损?得是什么样的经?”
冯天也看出来了:“这些人怎么回事,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李怀信环视四周:“老秃驴好意思说我与邪祟为伍,他这间庙里都不干不净。”
“而且损人阳气,算是作孽了。”
冯天道:“他是不管还是纵容?”
贞白搭一句:“不管便是纵容。”
冯天问:“那现在怎么办?”
李怀信:“等着看呗。”
一早这丫头最拎得清,看出来异状,这才拉着顾长安慢悠悠的跟近。
冯天刚想问等着看什么,瞥见顾长安,出口的话就变成了:“诶,你刚才跟他套什么近乎?”
“我若不是跟他一起来找人的,现在可能已经被秃驴请出寺庙了。”
李怀信指了指道儿,让大家跟着往回走。
冯天不明白:“为什么?”
“我带着你们仨,一看也不是泛泛之辈,寺里藏掖了这么多阴暗的东西,不赶紧打发我走,难道让我留下来坏事?”
况且,他们一进寺庙,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若不是一早瞎溜达让人担心去找,估计他们这时候已经毫无所觉的离开了。
而且佛寺里有只和尚死成地缚灵,出于某种原因或情分没被驱逐收服,他是能够理解的,就好比他跟冯天,只要这只灵没有为非作歹,李怀信也不会干涩佛门闲事,毕竟都是修行人,他的手没理由伸到别人地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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