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本湛御史的弱点……
衡玉不由道:“……他该不会使人给湛御史下药什么的吧?”
吉南弦认真想了想,摇头道:“应当不至于如此明目张胆吧?”
是,不是不应当,而是不能如此明目张胆……
是非观,比赛第二什么的,不存在了。
衡玉不禁意识到,权势二字,果然迷人眼……
“阿衡,好好准备着,你嫂嫂正亲自在厨房为你熬补汤!”
吉南弦寄予厚望地看着妹妹:“一定要赢!”
若阿衡赢了,便要常留在崇文馆——
阿衡在,家便在!
不过,话说回来……
未来妹婿难道不曾想到此一点?
竟也这般不遗余力地想让阿衡赢得辩赛?
就不怕日后阿衡没法儿随他回范阳吗?
吉南弦怀着疑惑的心情离开了书房,不忘替妹妹亲手关门,关门之际又给予妹妹“你可以——”
的眼神鼓舞。
末了,他心中得出答案——妹婿此人,觉悟了得,实非凡夫俗子可比啊。
三日很快过去。
这场由天子出题,设于崇文馆内的辩赛,已早在京中传开,又因一方是女子之故,以崇文馆学士之位“做赌”
,而备受瞩目。
且此次辩赛,百官宗室公侯皆可到场旁听。
看着那些乌压压的人,衡玉盘腿坐于辩台蒲团之上,只觉有些想冒冷汗。
圣人是否过于看得起她了……
这般阵势下,若她输了,往后还要如何在京中行走?
想到那丢脸的画面,衡玉头皮发麻。
今日这局面,不赢实在很难收场。
而坐于衡玉对面的那位湛御史,此时闭目养神,悠哉中透着几分不屑,似全然未曾将面前的小女郎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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