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翎也不接衣衫,留意到衣衫毫无褶皱且散着淡淡的香味:&ldo;这本就不该是我的物件,不必还给我。
&rdo;说到此处,初息马上接话:&ldo;所以,你真的不是阙荫谷女君幻真。
&rdo;玄翎不置可否。
&ldo;害我还闹了个好大的笑话……那,你是谁?&rdo;玄翎又拿来个酒杯,倒了一杯酒放到初息面前。
初息将衣衫小心翼翼地放回乾坤袋,坐了下来。
她是要我陪她饮酒?初息望着那满满一杯的烈酒,不知怎地心情大好,拿了酒杯仰头便喝。
三杯酒下肚,已足了酒瘾,再往下喝就要开始醉了,但玄翎倒酒的动作却未停止。
&ldo;你被那只鹿妖卖进了芙蓉阁?&rdo;玄翎为初息倒了326|花个痴再逃晨起,不周山一片晴好的天气,无风无雪。
一连几天赏物阁里那些年久失修受损的宝贝法器抬出去又搬了回来,初息趴在阁顶上看着妖仆们忙碌百无聊赖。
西镜这几日无暇顾她,因每月初十的前后两天不周山的灵气到达鼎盛,前来找西镜进换法器的妖类特别多,连带着夜里欢喜佛的生意都较平日热闹。
玄翎那边也是整日捧着法器不离手,若不是在巫行宫里见过这人无所事事的样子,她真要同那些暗中倾慕的小侍婢们一样,坚信不疑她就是那个负有盛名的东泽苍玉了。
虽然对这位屡次三番出手相助的救命恩人又强烈的好奇心,但对方不想说,她也识趣地不多问。
只是每每路过东偏阁的时候,总是要往里面多瞄两眼,想看看能不能参透里面的玄机。
尽管,东偏阁的位置很难路过,初息还是很有出息地每天从那儿路过个五六七八次。
一些伺候在门口的小侍婢们虽有些不满,但毕竟这是阁主亲自吩咐下来要好生对待的人,便也只能同暗暗钦慕苍玉君那样,暗暗地对初息不满着。
只是,就算她再路过个十五六七□□次,也只能瞧见玄翎一身绿裙坐在窗边儿,执笔描画桌上摆着的法器需要修改的地方。
偶有那么一两次,恰好她抬起头,不是否有意地将视线转过来与初息对视,淡漠的眼底似乎显出几分玩味,也只那么一两眼继续低头作画。
初息很是失落,她有些闹不清自己失落的是参不透的玄机还是神秘恩人的淡漠。
在阁顶上躺了一个上午,初息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这一睡梦了些很不好的画面,便有些不踏实翻了个身。
她原本就睡在床沿儿上,一翻身直接滚了下来。
幸好芙蓉阁的床全都是矮矮的软榻,没摔疼却从粘稠的梦境中醒了过来。
神识还未归位,听见咚地一声闷响,随即阁窗下有人怒斥:&ldo;你这蠢猪!
&rdo;初息揉着睡的酸疼的肩膀支开窗棂一角正好瞧见猪妖被甩了一记清脆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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