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操两下,等会儿再拿出来。”
蒋危没什么底气地保证着,捞起他的腰往胯上一贴,粗长的肉刃顺势顶进还未闭合的穴口。
庄玠满脸是水,睫毛湿漉漉地泛起水光,发丝都粘连在脸侧,无论做多少次,埋进身体里那根东西对他而言仍然有些难以承受,但抵不住猛烈的快感,竖在乌黑发里的狼耳朵都在哆嗦。
蒋危变态地舔了舔那只耳朵尖,贴着他的耳廓用气音道:“骚狐狸……”
这个饱含羞辱意味的字让庄玠抖得更厉害,被压住的尾巴露出半个尖,在草地上无意识地拍打,连接着尾巴的腰臀也在发颤,蒋危竟隐约有种西米露在向他摇尾乞怜的错觉。
他松开膝盖,彻底把那条尾巴释放出来,在庄玠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别夹这么紧。”
“我没……啊……”
庄玠张了张嘴,凌乱的喘息迅速吞没了他的辩解,两只耳朵羞耻地垂下去,隐约透着几分委屈。
蒋危用武装带捆住庄玠的双手,伸手弹了弹他的耳朵,庄玠身体一颤,内壁本能地绞紧,一下子让他舒爽得头皮发麻,甚至在他退出时极度收缩挽留。
蒋危惊讶地发现这个秘密后,就更加乐此不疲,刚才那支烟烧得只剩下一半,他把庄玠翻过去,强壮有力的手臂压在庄玠的肩颈,把烟靠近他的耳朵,火星迅速燎上了耳朵边缘那一圈白毛,庄玠一下子抓紧了他的手臂,颤抖着往他怀里缩。
在这种剧烈的刺激中庄玠迅速迎来了高潮,他像是溺进了湖泊,眼睛里水雾弥漫,瞬间撞碎所有漫不可测的深渊。
“给你拿去玩。”
庄玠感觉到手指被轻轻掰开,掌心里塞进了一个冰凉坚硬的金属物,蒋危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脸,哑声道,“宝贝儿……忍着点儿疼。”
他选择性地暂时忘掉了承诺,挺身狠狠一顶,贴着紧致潮热的内壁释放出来。
庄玠忽然抱紧他的脖子,脸上布满了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的东西,水光把清秀的脸颊染得一片狼藉,他将脸埋在蒋危的颈窝里小声抽泣,那哭声越来越清晰,到后来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哭腔,像水流肆意奔洒在玻璃上。
“别怕……不疼了,别怕……”
蒋危轻轻拍打他的后背,用宽厚的手掌撩起他额前的头发,将唇印在他的眉心,一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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