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步,跑得不、简、单。
见苏茜阴恻恻地冷笑一声,田笑默默咽下一口唾沫,又说:“他是我的朋友,高越。”
苏茜扭着小蛮腰向前踱了一两步,突然又转过身来,瞪眼如铜铃,那叫个煞气逼人,“什么时候交的啊?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个朋友?”
然后再一个转身,高冷表情已到位。
看得田笑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心里还瘆得慌。
这时候她倒眼尖儿了一回,一眼瞥到身后的江曾,“咦”
了一声,道:“你是那个什么酒吧的调酒师。”
江曾定睛一看,怪不得刚刚偷窥半天总觉得这身影眼熟,原来是那个喝冰冻草莓可乐雪碧的姑娘。
两个人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他乡遇到了故知般,成功转移了话题。
几句话聊下来,江曾才知道,原来那天是田笑回去后,田笑就被苏茜咄咄逼人地堵在墙角。
“田笑笑可以啊!
胆儿肥了啊!
有了男人连跑步都干劲儿冲天了啊!
这是要等生米煮成了熟饭才见得了光啊!”
田笑被她戳得肋骨生疼,支支吾吾半天,实在敷衍不过去,只好长话短说详略得当地交代了一番来龙去脉。
“除了姓名,知道是个男的,其他真一无所知?”
得到田笑的点头肯定,苏茜张嘴哈笑了声,继而恨铁不成钢,“你是鱼吗?陪你跑个步,你就自动咬上钩,还咬得心甘情愿。
这都什么年代了,把妹的技术能再高超一点吗?”
她举起拳头忍了忍,转而扶额自我安慰,“算了,对你来说这已经超标了。”
她两手叉腰,像个为孩子操碎了心的老母亲焦虑难耐地来回走。
田笑见她解了禁锢,试图逃离墙角,身子刚动却又被逼了回去。
苏茜收敛着脾气,好言好语:“我说你们根本不是一路人,你和他混一起能捞什么好处?图一新鲜感?”
田笑甩锅道:“不是你叫我扩大圈子吗?”
苏茜道:“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你这明显超纲了好吗?你不是爱说适可而止吗?这四个字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田笑半推半就地抵开苏茜,认真地跟她分析道:“你不知道,有种感觉,就是我跟你在一起,被戳着脑门挨骂的总是我,但是我跟他在一起,我感觉我站在了你的角色上。
这种感觉说不出来,反正就是……还好,至少不讨厌。”
最后不忘反问,“你懂我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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