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回忆起来,前世他最爱此玉佩,几乎玉不离身,每次清浅要给他换上其它的玉佩,不知为何,袁彬总是换了回来。
当年自己年轻,见他拒绝自己好意,气得有一次直接扔了玉佩,谁料袁彬脸色大变,直接冲她发了一通大好的脾气。
后来袁彬似乎想要解释,自己捂着耳朵不听。
“这玉佩是父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袁彬的眼中有追思,“父亲当年也是锦衣卫,有次执行秘密任务突然过世,我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他留给我的唯有这个念想。”
原来是这样,清浅入府杨夫人虽然贵为二品诰命夫人,前朝首辅的女儿,皇后的生母,但她有她的烦恼。
大女儿无子,在抚远将军府过得艰难,二女儿贵为皇后,但毕竟在宫里,一年最多能见一两回,唯一的儿子得了痴傻,十六七岁的人还如同小孩一般,每每想到自己的儿子,杨夫人就忍不住流泪。
今日是杨夫人最开心的一日。
丛飞燕被她接入了府里,这姑娘懂事又孝顺,柔顺却不柔弱,若不是顾忌着夫君没点头,杨夫人巴不得即刻让儿子定亲成亲。
方嬷嬷早将院子收拾了出来,就在杨夫人的主院旁边,一间干干净净的正房,杨夫人特特选的上好的家具和摆设,几个丫鬟脚不颠地的擦地放花。
府里未来的少奶奶,谁不高看一眼?方嬷嬷有些担心道:“夫人,此次大林寺之行,我们是瞒着老爷的,夫人遇刺也不让跟老爷说,如今接了丛姑娘来府里,又不曾知会老爷,奴婢担心老爷知道心中不满。”
虽然老爷敬重夫人,但毕竟外人进府,由不得方嬷嬷不担心。
杨夫人淡淡笑道:“老爷忙着朝政,后宅之事我做得了主的。”
方嬷嬷道:“这已不仅是后宅之事,还牵扯到左拾遗这些官宦之家呢。”
玉映老实了几日,又恢复了几分本性,插嘴道:“不过是个从六品的左拾遗,我们闻府还怕他们不成?”
方嬷嬷瞪了她一眼,玉映连忙缩头去倒茶水。
“先接了丛姑娘进府。”
杨夫人笑道,“回头我再解释吧,老爷总不能将进府的人往外头赶吧,清浅已在外头候着飞燕了。”
清浅在垂花门迎了飞燕进院子。
因为紧张,丛飞燕并没有觉得清浅迎接她有何不妥,只当清浅提前进了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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