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种工作性质,风一吹,雾茫茫的头发和脸上都会沾上土,每天看起来都是灰头土脸的,这会儿自然也不例外。
泪水在她脸上冲出了两道小沟,看起来十分滑稽。
&ldo;你怎么回来的?!
&rdo;雾茫茫的语气既惊讶又开心,然后很豪放地用手背擦了擦脸。
路随漫不经心地道:&ldo;你的电话打不通,我自然要过来。
&rdo;果然!
&ldo;不是我不给你打电话,是这里没有信号,要去镇上打。
我又走不开,其实我已经拜托马师兄给你打电话了。
&rdo;雾茫茫赶紧解释。
路随&ldo;嗯&rdo;了一声,掏出手帕给雾茫茫擦脸,&ldo;你这才几天啊,怎么脏得跟猴子似的?&rdo;算日子也不过才分开五天而已,但是对两个人来说都已经是度日如年了。
从城里到黄土村本来就要两天,雾茫茫算了算,路随大概是一天多没收到自己的电话就已经出发过来了。
事情不能细想,一细想就各种感动和冲动,雾茫茫抱着路随的腰不肯松手,真怕自己是在做梦。
现在离天黑已经不远了,路随和他的保镖自然不可能再出发。
村里的民居已经被项目组征用得差不多了,雾茫茫本就是和杨丽她们几个女人挤的一间屋子,路随晚上自然是不用想怀抱美人了,而且他们一行还得跟马军他们挤。
幸好是夏天,户外也不算冷,大半夜的雾茫茫靠在路随的怀里,路随则靠在背后的柴草垛上。
雾茫茫看着天上的北斗星问路随:&ldo;这种经历是不是很有趣?&rdo;路随的回答是:&ldo;雾茫茫,你这一身都什么怪味儿啊?&rdo;几天没洗澡的味儿呗。
雾茫茫生气不说话,可又舍不得冷落路随,只能忍了脾气,&ldo;你什么时候走啊?&rdo;&ldo;我空了五天时间出来,还可以再陪你一天。
&rdo;路随道。
有一天算一天。
第二天雾茫茫美滋滋地领着路随帮她刷土,看着一向干干净净的路先生灰头土脸的样子,真的挺乐的。
不过最可乐的是,雾茫茫晚上收工回村子里时,看见满院子都晾着自己的衣服。
&ldo;你洗的?&rdo;雾茫茫一把抱住路随。
&ldo;我总不能让保镖洗吧?&rdo;路随反问。
雾茫茫一把捧起路随的双手,夸张地亲了一口,&ldo;可心疼死我了,这样一双艺术家级别的手居然给我洗衣服。
&rdo;路随用手指戳着雾茫茫的额头将她推开,&ldo;这两个月,你能照顾好自己吗?我真担心。
&rdo;&ldo;当然。
&rdo;雾茫茫道,&ldo;我早就想好了的,小内内都是带的一次性的。
项目组也不是没人性的,我们请了房东大嫂专门帮着洗衣服,她们能赚钱,我们也能节省时间。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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