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去阻挡他的攻势,他感受到她的抗拒,心里的火瞬间被激起,下一秒,身子猛地前倾下去,用力将她压在了床上,一手收回自己的身侧,飞速摸进口袋,一手依旧在她睡裙下放肆。
唇依旧死死地吞没她的喘息和挣扎,沉重的身体叠着着她的,双人的重量让床微陷下去。
手掌在她的裙摆下为所欲为,凉凉的手背擦过她的双腿,直往上走,触碰到薄薄的布料时,她停止了挣扎,双目冷到了极致,像是看一个仇人似地看他,他被她这样决然的眼神怔住,眯了眯眼睛,缓缓离开了她的唇。
她的唇上是一抹血。
映着她白净的脸,有些诡异。
&ldo;拿开你的手。
&rdo;她命令。
勾紧她底裤蕾丝边缘的手指蜷缩了一下,随即松开,从她的裙摆下退出来。
他突如其来的汹涌情^欲在她的眼神下迅速退去。
&ldo;现在,立刻滚出去。
&rdo;他起身,从她身上离开,下了床,走向门口,手背轻拂嘴角的血迹。
手触到门把的时候,他侧头,微笑道:&ldo;是不是庆幸我没有碰过你,你现在可以给人家一个完整的交代?&rdo;她没有反应,直直地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
&ldo;早知道这样。
&rdo;他顿了顿,收敛了笑容,字字刻薄,&ldo;当初就该直接要了你。
&rdo;一直没有碰她,就是隐隐感觉会有今天,每次触碰都点到为止,有欲望选择用其他方式解决,对她的身体始终有些敬畏。
而刚才那瞬间,藏在某处的野兽像是被唤醒一般,差点对她失去了理智。
&ldo;滚出去。
&rdo;湛明澜轻声道。
门被轻轻带上。
言敬禹背靠着门,拿出口袋里一直未关照相功能的手机,低头地翻看刚才混乱中他有意拍下的照片。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今晚会失控,只是一念之间,许多念头闪过,他选择了最激烈的。
作为大哥,他不想看着她因一时冲动而做错选择,作为一个男人,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承认,内心深处还是不愿她真正属于别人。
是占有欲?也许是的,他没有深究。
临近大婚,湛明澜却意外地生病了,发热至三十八度,连续在医院挂水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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