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狐狸,是匹饿狼!”
容俏担忧他过河拆桥,抛出筹码,“难道你不想知道我背后之人是谁吗?”
季修远来了兴趣,润眸却凝结冷寒,出卖主子的人最可恶,眼前的小家伙不能再留!
“谁?”
“干嘛告诉你!”
容俏哼了哼,“我背后之人可厉害了,你敢撕票我,幕后之人一定会为我报仇的,你会很惨!”
季修远不紧不慢问:“听过南北镇抚司吧?”
容俏背脊一凉,镇抚司是锦衣卫用来审讯犯人的机构,与东西厂半斤八两,与其说锦衣卫恐怖,不如说镇抚司的刑罚更为恐怖。
“你想怎样?!”
容俏梗脖吼他。
他竖起食指抵在唇瓣,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镇抚司有专门关押女囚的地方,穿胸、抽肠、捶腹……”
季修远每说一样,容俏便恶寒一阵,她爹是内阁首辅,却没有真正见识过厂卫的酷刑,只有真正进过诏狱的人才知里面是怎么一个炼狱。
解释完问道:“说不说?”
容俏咬唇,“不说!”
“很好。”
季修远走向她,“其实对付女子的刑罚无外乎对她们进行精神摧残,那在下先让姑娘提前见识一下,再有姑娘决定要不要进镇抚司呆呆。”
“你要干嘛?”
女孩杏眸闪过恐惧,有生以来头一次感到恐惧,来自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白衣男人。
季修远握住她的脚踝往自己身边一拉,容俏因为失去重心仰倒在塌上,“你走开,来人,唔唔——”
男人用锦帕堵住她的嘴,毫不怜惜拽扯她的衣裳,容俏浑身打颤,哭唧唧看着男人,“唔唔唔——”
季修远以为她要交代实情,扯出锦帕,“说吧。”
目光瘆人。
“你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在你眼里我长得那么丑,你……你轻薄我,不是你吃亏么?!”
容俏一边说一边想法子。
季修远也是服了她,“这种事,男人向来不亏。”
“别碰我,我浑身都是毒,你会后悔的。”
“到底说不说?”
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衣襟上。
容俏冷笑,“原来名震四海的季指挥使就是这么审问犯人的,真够龌龊!”
“能达到目的则已。”
季修远不过想吓吓她,结果被她一张巧嘴讽刺的够呛,“配合一点,你知道我从不只是口头说说。”
容俏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坑,“我说,把你的狗爪收回去!”
季修远没恼,收回手,目光更冷了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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