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顾不白立即接道,“我一早就看出来你没钱了!
所以——姑娘请看这个!”
顾不白拿出另一张纸,上面就写了一句话——古熹欠顾不白的钱,等赚钱了再还,不赚钱可不还。
古熹看了一会儿,还是迟疑道:“有这么好的事吗……不赚钱我可以不还你钱啊?”
不等顾不白说,古熹又提出疑问:“可是就算买了店我也不会经营啊,还有什么算命看相风水……我完全不懂啊……这……”
顾不白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说:“有我在,怕什么。”
“你……”
古熹问道,“你要教我吗?”
“教,教你。”
顾不白自信地拍拍胸脯,“有我在,应付任何客人都没问题!
你要知道,我顾不白可是顾家第二天一大早,顾不白是被一阵悠长的“咴咴”
声和“汪汪”
声吵醒的。
这两种声音交相辉映,此起彼伏,在这个夏日的清晨奏起了一曲恼人的扰人清梦曲。
顾不白翻来覆去,一下用被子把脑袋蒙住,一下用双手堵住耳朵,然而那声音依旧无孔不入。
他腾地睁开眼,翻身下床,穿上鞋子就往外走。
“今天定要宰了那蠢狗!
连带着蠢驴一起!”
他有很严重的起床气,连顾小白都不太敢在他没睡醒的时候叫起他。
天刚亮没多久,太阳还没完全升起,连空气间都还是清凉的味道。
顾不白脸色很差,气冲冲地走到后院,捞起一根木棍就往驴和狗而去。
长生本来在后院有个自己的小窝,是能够遮雨遮阳的。
驴来了之后,顾不白就暂时先把驴也栓到了这。
然而此时,驴还在原处,狗却已不在。
狗呢?顾不白晃了晃还没清醒的脑袋,耳边再次传来了狗吠声,他也看到驴的脑袋一直往一个方向探去。
什么情况?顾不白揉了揉眼,定睛看去,发现驴一直看去的方向,狗蹲着的地方旁,躺着一个头发披了一地的人。
那人正脸朝上,正是古熹。
“什么情况啊这是?”
顾不白清醒了,走过去仔细打量了古熹一眼,这姑娘是在地上睡着了?“长生,”
顾不白抬脚蹭了蹭狗,问,“昨晚上发生了什么?”
然而纵然长生是条在神棍世家长大的狗,它也听不懂人话。
它见到顾不白蹭它,就以为他要和它玩,于是立即趴下了身体,求爱抚。
一条尾巴甩得飞快。
正在这时,在地上睡着的古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天这么亮了啊……”
古熹边呢喃地打了个哈欠,边抬手遮住了日头。
“可不是嘛,天才这么亮。”
顾不白冷哼一声,说道,“我说古熹姑娘,你好好的床不睡,睡地上做什么?”
“我哪有睡地上啊,我是睡……”
然而这个“床”
字还没说出来,尾音就渐渐消失在了古熹渐渐张大的嘴里。
“啊——”
她猛地叫起来起来,叫得顾不白很想踢她一脚。
“有鬼!
有鬼啊!”
古熹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一溜烟儿地起了身,四周转了转,似乎想找哪里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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