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速不达,”
江榭抬眼一望,说道,“听那官员说,三日之后返航时,我们随着这船坐回去,可省了不少内力。”
萧洗墨一愣,听闻江榭话里有话,纵使心不在焉,也只得沉住气一同坐下。
从不久前剑拔驽张的氛围缓了过来,张砚文这一事便涌了上来,莫约一刻沉默的歇息,萧洗墨没坐住,忍不住向男人问道,“张他真的还活着?”
那个名字他没说出口江榭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这时,他隔着纱抬头一望月,所见之处似乎晃过一个白影,不过只轻轻一瞥,便收回目光,靠着板子,闭目养神了。
前两日对几人来说可说是如坐针毡,各有心事烦扰,不过到了自在9“元岳,有点次魔皇的觉悟可行?”
七重皱眉道,“这般不雅观,到时让别魔皇大人见了。”
骨厦之顶,“次魔皇”
双腿交叉,随意搭在扶手上,此时他正斜躺着,眉头却没舒展开来,看来依然对自己的姿势不满意。
“无碍无碍,”
元岳摆手,随即又叹了口气,“唉,鄙人实是无心坐这魔皇的位置上,万一哪天骨厦的魔修看我不顺眼,岂不是一命难保,不划算不划算,还是待魔皇过来独占”
“是吗。”
话音未落,突然响起熟悉的男声,吓得元岳差点跳起来,他连忙摆正身子,说曹操曹操到,只见一位男人朝着自己走来——正是方才所“念想”
的魔皇。
“人生在世,有的事纵使你千般不愿,也不得不做,”
魔皇如此这般说道,“所以,这位子你还得坐一阵子。”
元岳:“”
“七重参见魔皇。”
七重恭恭敬敬行礼,有些惊讶,没料到魔皇这一趟日程十分短,竟是不过半旬便回来了。
江榭:“起来罢。”
,他不禁扶额,有魔皇的自觉,受不起魔皇的礼。
七重闻言起身,却见魔皇身后还站着两位修士,正是与江榭同往的萧罗二人。
方才到骨岭时,江榭就已经道明自己的身份,这主要是考虑到若是原主与两人有何过节,在自己的地盘还可以召集魔卫,二来他根本不信任这两人。
两人闻言果然一愣,却只是露出惊讶和了然的神情,没有其它恩恩怨怨,江榭这时想起来,当时杀进张家的是妖族之人。
“阁下果真是大名鼎鼎的魔皇,是罗某当初拙见了。”
罗维家抱拳作揖。
“称呼罢了,”
江榭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转而对七重说道,“休整几日我会去生死之海一趟,骨厦现人心未稳,记得把元岳看好了,别由他坐这椅子上混日子。”
闻言,七重与元岳皆是脸色一变。
“大人,恕小的无礼,生死之海是赤县最凶险之地,从古至今踏及者鲜有生还,您再清楚不过。
就是大人您喜游走四方,也万万不可游到那里。”
七重急忙道,顺势就要跪下。
萧洗墨也很好奇,姜邪为何会执意渡生死之海。
江榭将七重拉了起来,淡道,“自是有其中的道理。”
“可”
“此事不必多说,”
江榭开口打断,对萧洗墨道,“人在骨厦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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