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到了医院门口,陈辉才开口,“笑笑,听哥一句,你和老五不合适,他是花花公子,脾气也喜怒无常,你是个好女孩儿,已经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就不要再把自己的感情往不值得放的人身上放。”
我顿时哑口。
看出我满眼的不可思议,陈辉叹了口气,“他是我弟弟,我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我也是看着他长大,我也希望他回归正常的生活,像一个正常男子一样娶妻生子,但明显,这很难。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性子桀骜不驯,又风流成性,我不希望你,嫁给这样的人。”
陈辉眼神深深,像一个长者,或者说兄长,言词恳切。
按说,我应该感念有人这么关心我,但是五少是陈辉的兄弟,虽说不是亲生,但陈辉却是由五少的父亲一手带大,他若对那老首长感恩,不是应该待五少如亲兄弟吗?可他现在站在我的立场,而不是五少的立场在说话,这让我觉得不应该。
“谢谢,我知道怎么做。”
我有些不快,推开车门,捧着保温桶顾自走了。
我听到身后似有叹气的声音,接着,陈辉的车子便开走了。
心情郁郁地来到五少的病房,我看到里面站着一道颀长的身影。
他微低着头,双手插兜,神情淡漫,却难掩全身由内而外散发的那种如月般的光华。
我进来的时候,他清幽的目光也睐了过来,淡淡的,唇角尚噙着笑,视线落在我手中的保温桶上时,有须臾的凝滞,又转向了五少,“你好好养伤,明天的会议,会视频给你。”
莫子谦说完,淡淡月华般的容颜转过来,从容而淡漠地从我身边走过去,离开了病房。
五少这才说道:“现在才来,是想饿死我吗?”
我沉默着走过去,让小护工把床桌放好,然后把菜码一样一样地端了出来,最后是那碗被我精心保存着的面。
虽然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但还是有些烂糟了,五少只皱了皱眉尖,并没说什么,低头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才开了口,“你坐陈辉的车子来的?”
“嗯。”
“我给你报销打车费用,不用再坐他的车子。”
五少脸色微沉。
我没说话,五少也没再说什么,一直到所有的东西都吃完。
很难得的是,他今天没有贬损我的劳动成果。
帮她打胎
晚上,我依然睡在五少的病房里,这少爷夜里倒是挺安静,没再跟哪个美女撩扫,我一觉睡到了天亮,睁眼时,我看到小护工不在沙发上,病床那边有五少的声音传过来。
“快点儿去倒了。”
我扭头向那边望去,便见小护工手里拎着个尿壶匆匆地向着卫生间去了。
我一头黑线,原来,这少爷说躺在床上尿不出来还真是骗人的,他只是我在的时候,尿不出来。
五少猛地一抬头,见我看着他,那张帅得掉渣的脸,竟是腾的一下就红了。
我装作没事人心的,起了身,从手包里拿出梳子把头梳了几下,“我去上班了,你好好接受治疗,今天晚上不来看你了,我得回去好好洗洗个澡。”
我走的时候,五少什么都没说,他大概还处在那种突然被我撞见,他并非躺在床上尿不出来,只是有我在尿不出来的窘迫里。
一连几天我没有再去看五少,一下班便回家,一头扎进厨房,实验我的东坡肉,而我的食验品都拿来当我和佳郁的晚餐,直到把佳郁吃的腻腻歪歪,苦着脸求我,“笑笑,咱别做这个了行不?我实在是不想吃了。”
好吧,我承认,我其实没有做饭的天赋,尤其是这道东坡肉,怎么做都不是那日在加拿大时吃到的味道。
工作依旧繁忙,我的律考结果已经出来了,我以高出分数线一分的成绩光荣地通过了。
我简直不知道是悲是喜,想当初,我可是业界小有名气的律师。
当晚,我做东,请部门同事吃饭,上司因为临时有事,没去,饭吃到半截,上司打了电话过来,叫我到公司取份文件送去魅色,我便提前结了账,从饭店出来了。
匆匆到了魅色,脑子一下子却又飘忽起来,就是在这里,我曾处心积虑地接近五少,也是在他的床上,我看见了近在咫尺的莫子谦。
一进来,那些记忆便跑了出来,在我的脑海里扑腾。
我一边走一边找寻着上司所说的包间,迎面有人走过来,正是程子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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