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子抱着我说:幸好你就在这里,我真担心今晚找不到你。
然后她松开怀抱,就去牵我的手。
我是晕栽栽地,当然任她捉住手摇晃,听她自顾自说道:不要耽误,与我回家!
今天是你的一个大日子。
沈蔚仁躺在泥地上,原本已似一条死鱼,这一刻霍然大笑起来,口中叫嚷:是今晚!
是今晚!
我绝没有记错!
我来此之后,他出生以前的月亮二十四、张文笙把哗变善后的事情交代给第七营和第十三营的营长,吩咐了几句。
我只隐约听见他说:在前门架大炮,后山腰子的人调过来,撕个口子。
都是本地的,想活的能放就放,让他们自己逃。
若是抵抗太过的,一律格杀,毋须再报。
临走他递给我一把军刀,教我去放了沈蔚仁。
我说:你放不行吗?我怕他抢我的刀砍我。
张文笙道:你放他他只会哭一哭,不会抢你的刀。
果然我割了绳子,对沈蔚仁说你走吧,反被他抱住腿一阵猛哭,哭诉自己多年辛苦,无处可去。
我说你是穿越来的,跟你的弟兄一道穿越走就是了。
沈蔚仁哭道:我又不是反穿局的人,拿不到那么多个定位器。
像我这样的,只能来这一趟,相当于拿一辈子赌一次大运,回是回不去的。
少帅,今后您去哪里我就去哪里,绝无二心,再不造反了,您不要丢下我!
我看见张文笙叫七营长来了,七营长是个当兵出身的麻子,他杀人不眨眼!
樱子和张文笙在帐外催促,我亦不想同他啰啰嗦嗦。
我抽了腿出来,悄悄跟他讲:你先跑吧,我听见张副官作保说不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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