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张鸿脚上比比划划,好像下一刻就要拿锯子的模样吓得张鸿出了一身冷汗。
今天这一天,张舅舅整体是非常满意的,看到叶一柏的工作环境,看到他治病救人受人尊重的模样。
特别是当叶一柏用法医的身份向那位骨科医生介绍他的时候,那位骨科医生用并不算好的华国语对他说,“哦,原来是同行啊。”
这种被认同的感觉,让张鸿的眼眶有一瞬间酸涩,他开始认真考虑裴泽弼在来的路上跟他说的话,来上海,重新捡起他的老本行,当一个令人尊重的法医。
说起裴泽弼,张舅舅忽然意识到,今天一下午这位裴大处长好像都没怎么讲话,还有柏儿也是,一直在跟他讲,也没有主动和裴泽弼多说两句,但若说是闹掰了,也不像,柏儿的心情似乎还不错的样子。
裴处嘛,虽然沉默,但更多似乎是在思考,而非生气。
张鸿摇摇头,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抛诸脑后,年轻人的事他就不去掺和了,在一起也好,分开也不错,独立的两棵大树,不是谁依附谁,两人无论选择那条路,都不会过分坎坷的。
叶一柏带着裴泽弼张鸿三人在济合食堂吃了晚饭,期间罗伯特看到裴泽弼,转头就对着叶一柏眨了眨眼,做出一个我就知道的表情。
叶医生看了裴泽弼一眼,摇头,表示没有谈,别胡说。
罗伯特耸耸肩,在一旁坐下。
“你真没生气?”
吃完饭,叶一柏将几人送到门口,裴大处长还是没忍住再次开口问道。
叶一柏看他,“真没有。”
“那那句法文,能再重复一遍吗?”
叶医生继续看着他,不说话。
周大头看看自家领导,再看看叶医生,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闹掰也不像,但却也不如前几次那么自然亲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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