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
刑警低头敲击着键盘,调出另一张人像:“梁思思出生于一个重组家庭,她有一个异父异母的哥哥,名叫梁安。
目前在南市仓库里没有时钟,池以歌不知道现在具体的时间,她只能勉强从仓库顶端那个小窗户里,根据日升日落的变化来判断自己大概在这个鬼地方呆了多久。
她靠在床上,尽职尽责地扮演着“思思”
的角色。
而梁安甚至给了她一个柔软的靠垫,好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池以歌对“思思”
知道得不多,她只能从梁安踢打她时那些疯狂的呓语里提炼出一些有效的信息,将自己假装成一个全心全意依赖着对方的重病女孩儿。
……即使他每一次靠近,都让她从骨子里感到恶心。
与她相反,梁安的心情至少看上去倒是很好,他甚至有心思把偌大一个仓库给打扫了一遍,还拿起一本书坐到她床边,为她念起了睡前故事。
池以歌闭着眼睛,她翻了个身,好像真的进入了舒睡的状态。
梁安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对方依然没有走开,哪怕只是坐在那里盯着女孩子的后脑勺,对他来说都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池以歌尽量让自己的呼吸趋于平缓,以免被梁安发现什么端倪。
他没有再为她注射那些该死的药剂,甚至在注意到她的发烧之后,还给她找来了一些感冒药,但这些对她的身体状况并没有起到太大的帮助,毕竟在这种情况下,她实在没有办法让自己安心养病,更何况,只要梁安稍微走远几步,她的双腿就会被他套着一根粗长的链子,把她能活动的范围框死在一平米大小,别说想办法逃出去,连向外传递信息都无法做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