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负代又给黑猫顺了顺毛,温烈丘家的灯光多是昏黄的色调,只是这种温馨的光源却让他觉得压抑,他一直带着笑,却摆脱不了心神不宁和迷惘。
顿了顿,起身跟了上去。
听着身后的声响随着他上了楼又跟着他走到了他的房间门口,温烈丘才面无表情地看李负代,“你的房间在左边转角。”
“我知道啊。”
李负代点头,将拐杖率先伸进温烈丘的房门,“我有话和你说。”
温烈丘面露不悦,还是侧身让开了位置。
温烈丘的房间和他本人的气质很相符,简洁到没有生活气息,灯光也是。
李负代没发现能坐的地方,只能靠在了窗前。
他看着面前的大床,凭视觉就能判定比自己睡的那张舒服多了。
“说。”
温烈丘也进来。
“你有洁癖吗?”
温烈丘皱眉,“没有。”
李负代笑出酒窝,“那我能坐你的床吗。”
“不能。”
温烈丘冷冷扫过他,“有话快说。”
李负代摸摸下巴,歪头拧眉,“与其说是有话和你说,不如该说,你没什么要问的?就这样不清不楚地收留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在家里,危机意识也太淡薄了吧。”
温烈丘觉得他啰嗦,还是压着脾气,“我只是确定,你对我造不成威胁。”
“好吧。”
李负代失笑,“我是不会,那其他人呢?”
“你说叶贺?”
不知是不是因为听了这个名字,李负代突然就没了笑。
他转开头,似有恍惚地看着窗外的灯火,“我觉得公平起见,有些事儿还是要告诉你。”
他顿了顿,又干涩地开口,“我是他收养的还好,他不信表象。
不设定闹铃的清晨,伴随着自然醒,两人一起迟到的学习生活随之而来。
因无缘无故旷课一天,温烈丘本要被罚着站一个月的早自习,可二十一班班主任一琢磨他的早自习又从来赶不上,转而罚了一万字检讨,放学前上交以示对不思进取的悔过。
李负代这边程序就简单的多,碍于他断着的腿,十七班班主任直接罚了检讨给他,一样放学前上交以示对改过自新的决心。
一万字的检讨,写与不写都是个麻烦事儿。
温烈丘又是个怕麻烦的,直到午饭时间,他的检讨都没多一个字儿。
和阮令宣一起下了楼,阮令宣去找江月,他顺带揪着李负代一起,去了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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