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妈扑到"
冰棺材"
的身上,苦苦哀求道:"
先生先生,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我这就带着他离开,去他二弟家。
我们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不会再危害到何小姐的生命。
"
"
冰棺材"
略有动容,却又叹息道:"
胡妈,你起来吧。
他已经疯了,并不是离开就能解决问题的。
"
胡妈猛摇着头,"
不会,不会,他不会疯的!
他只不过有些……极端,对,就是极端。
我发誓,我一定会看住他的,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别把他交给警察。
"
"
国字脸"
一直面无表情地站立着,就仿佛他们谈的那个人不是他自己。
我收回目光,慢慢直起腰,轻声道:"
放了他吧。
物以稀为贵,这样的痴情怕是早就已经绝迹了吧。
"
我望向"
国字脸"
,淡淡一笑,"
如果男人都像你一样注重承诺,我相信会有更多的女人得到幸福。
"
心祭(1)心祭甚至我曾想过,如果他万分为难,那么我就陪他去美国!
如果去不了,我就等他,一直等到我三十岁。
至于三十岁以后的事儿,我没想过,或者开始寻找另一段快乐,或者干脆沉默。
一整天的惊心动魄在凌晨一点半的时候终于趋于平静,我这颗七上八下的心渐渐回归到原有的位置上,却又仿佛坠入到叹息的汪洋,整个人都显得有气无力、神情疲惫。
我拖动着沉重的身体,一步步走回自己的房间,也没有开灯,直接摸黑进入了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将自己浸泡在温热的浴水中。
直到水温变得冰冷,我才从浴盆里爬了出来,轻轻擦拭着身上的水珠,简单地围上浴巾走了出去。
原本悄然无声的呼吸着的我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我是真的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床上竟会躺着一个男人!
黑暗中,我吓得差点儿失声大喊救命。
却在扫视第二眼时,发现那个躺着的人竟是我一直在寻找的银毛!
我原本惊恐的心跳变得沉重,不晓得要如何开口打这声招呼。
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破口大骂他是个浑蛋!
就会质问他为什么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不见踪影!
两个人在黑黢黢的房间里对视着,似乎都在酝酿着暴风骤雨般的感情,恨不得一口吞噬了对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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