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低呼一声,指着我的屁股说,"
何必,你的屁股上有好多钢针啊!
"
我手一挥,非常大气地喝道:"
拔!
"
当何然伸手拔针时,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里面传来白婉的咆哮,"
何必!
你个死人头!
我让你来接我,你跑哪里去了?"
我一听,头上开始淌汗,忙挣扎着坐起身,却又被针扎了一下,痛得我号叫一声又趴到褥子上,吸着气说:"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去接你!
"
何然说:"
屁股都痛成这样了,还怎么去接人啊?都怪我不好,刚才再轻点儿就好了。
"
银毛用赤裸的脚趾踢了踢我的脸蛋儿,也蹲下了身子,笑嘻嘻道:"
昨晚你不是很厉害、很霸道吗?"
电话那边突然传来白婉的狂叫:"
神勇啊!
"
我原本努力维持的温柔嘴脸瞬间碎裂崩塌,冲着电话也狂吼道:"
神勇个鬼!
"
白婉竟然矜持上了,含蓄地笑道:"
不太好吧?"
我一头青筋蹦起,差点儿没咬碎了电话。
银毛在旁边将他家的地址说出,就听电话那边的白婉雀跃道:"
好了好了,我这就打车过去。
"
电话挂断,我仍旧觉得没整理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恍恍惚惚中,又趴着了好一会儿,这才问道:"
银毛,你家离车站远吗?"
银毛懒洋洋地说:"
不远,打车也就二十多分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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