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那件事……”
“她给我留了字条,回去给你看。”
“哦。”
路祁天继续吃东西,他们的气氛似乎和平常一样,但他们彼此却敏感的察觉,有什麽地方在悄然改变。
路祁天一吃完东西,宋止行就说要离开酒馆了。
他走得比什麽时候都早,叫夥计准备的酒自然比什麽时候都多。
回去时,宋止行递给路祁天一封信,路祁天看完後,久久不语。
“天心壁。”
半天,路祁天沈重地吐出这三个字。
太古铜门是隔绝人与魔的大门,而天心壁则是打开太古铜门的钥匙。
天心壁人人皆知,但见过天心壁的人,能有几个?“那麽,是找还是不找?”
路祁天问比以往都要沈默的人。
宋止行灌了一口酒半天不说话,不久後,他转过头,期盼地望向路祁天,道:“你觉得你的武艺怎样?”
不甚明白他为何这般问,但路祁天仍老实答道:“没有太多实战经验不甚清楚,但师父说在江湖中能排上前二十名。”
宋止行眨了下眼睛,再轻咳一声,声音放轻了些:“那你做了一个多月赏金猎人,打探功夫应该不错吧?”
“还行,行行都有自己的门道,我顶多学了个门面。”
“咳,那个……你知道……那玉鼎……藏在……什麽……地方吗?”
宋止行故意说得吞吞吐吐,并不是他觉得尴尬,而是他怕路祁天不够厚脸皮。
路祁天眨眨眼,再眨眨眼。
他不笨,他只是受师父沈著以对的教育久了凡事喜欢先思忖才行动,看起来有些慢半拍罢了,听到宋止行如此说,他确定以及肯定他想让他做什麽了。
偷酒。
路祁天什麽也没说,转身回自己房间里去了。
宋止行看著头也不回的路祁天,搔搔脸颊,有些无奈:“难道要我自己动手?可是收收妖怪我是在行,难不成我去收人?”
宋止行讨厌麻烦,现在宁愿偷酒也不愿意去找那半块玉壁,看来这件事的确比偷酒还麻烦。
晚上,也不知道为什麽生闷气的路祁天沐浴前脱下衣服时一样东西掉了下来,捡起来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道折好的无字符。
想起他於梦魇中四处受困正绝望时,那一个一直在前方引路的模糊身影,路祁天目光一闪,手不禁紧紧握住这道符纸,久久不放。
月黑风高,不只是适合杀人,同样适合偷东西。
不论中间经过多少波折,只要是到过一次的地方,宋止行都有办法随时再来,至於是什麽办法,那只有太虚观弟子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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