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寒靠在墙上,听着语文老师讲了二十分钟关于早恋的危害,心想不愧是教语文的,说起话来都不带重复的,并且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中途覃寒想插话:“老师,我……”
“停,你先听我说,你们现在年纪轻轻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做——爱,现在都太肤浅,看人只停留在表象,不肯深入发掘别人的内在美……”
覃寒:“……”
五分钟后,语文老师终于停止了早恋这个话题:“最后,覃寒同学……老师有些好奇,你这封情书是写给哪位小姑娘的?”
有几个老师好奇地往这边瞅了两眼。
“不是,”
覃寒不介意别人知道他和江曜的事,但也不想当着这么多老师的面说出来,“反正是咱们班里的。”
语文老师震惊了:“咱们班的?”
一直有意无意旁听的老赵:“我居然没有注意到?我这个班主任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覃寒拿过自己的大作折了几下方巾衣袋:“我觉得这种东西放在老师您这里不太合适,我还是拿走吧。”
“停,你先别拿走……”
语文老师还想再说什么,覃寒已经说着“老师再见”
出了办公室。
情书一事后,老赵经常用这样那样的理由让覃寒去他办公室,说着关心学生,实际上是想打听一下覃寒的情书对象。
“你看看你这道题,过程步骤都很不错,为什么最后答案算错了呢?”
覃寒:那是因为当时我算到最后的时候江曜对我笑了笑,色令智昏,我就把10写成了0。
“这几天上课也不画画不睡觉了,越过你同位在看谁呢?”
覃寒:我没有越过我同位,我就是在看他。
“还有……”
覃寒忍无可忍:“老赵,你别这么八卦行不行,身为一个教龄将近十年的老师,您能不能不要打探学生的隐私?”
“再说了,您不就是怕影响学习吗?我向你保证,一个星期之后的月考级部前两名我和我喜欢的人承包。”
“你就不要操心了。”
回到教室,是令人昏昏欲睡的政治课。
覃寒:“我都暗示的那么清楚了,他们就想不到吗?整天打听,真他妈烦。”
江曜:“你都说了什么?”
“我告诉他们,我喜欢的人是班里长得最好看的,是各个方面都很优秀的,”
覃寒用笔尖戳了戳政治课本的空白区,在上面扎出一个洞,“但是他们还是猜不出来,刚才我仁至义尽的给了最后一次暗示,说一个星期之后的月考级部前两名我和我喜欢的人承包。”
江曜:“……”
好吧,老师们的理解力确实是有点差。
“一个星期后月考,月考之后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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