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样,他要保持形象。
邱天元强装镇定,爬起来,抹了一把脸:“这是意外。”
白椿岁顺着他的话:“嗯嗯,你是不是昨晚忘记调闹钟啦?”
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不仅调了还调了八个。
邱天元瞪他,白椿岁跟好奇宝宝一样回视着,又过了几秒钟,才意识到自己找错了理由,赶紧给邱天元换理由:“一定是手机出毛病了,有时候我按掉一个闹钟,后面的就不响了……”
他越说邱天元越想死,最后破罐子破摔:“我就是起不来床怎么了吧!”
白椿岁连忙安抚他说不会怎么样,但邱天元耿耿于怀,一直纠结到中午,还是没法忘记自己出丑的事。
两个人一起吃饭,白椿岁看他闷闷不乐,提出建议:“那我明天早上喊你起床吧?”
手机铃声也不比闹铃管用多少吧。
邱天元撇撇嘴,口不对心,说:“好。”
虽然没用,但有总比没有好!
白椿岁见他同意了,放下心来,过一会儿,还是没能按捺住自己心里的那个问题。
他把椅子挪近邱天元,做出一个秘密谈话的架势,邱天元瞥他,他就小小声地问:“那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啊?”
邱天元:“问吧。”
白椿岁:“陆诚为什么喊你天亮啊?”
邱天元的脸急速变黑,他呲牙:“你故意的是不是!”
白椿岁仿佛遭受了无形的攻击,缩了缩,道:“那,那不回答也行……”
邱天元的台已经被拆得架子都不剩,哼了又哼,最后才憋屈地说:“我小名。”
“为什么会是这个小名啊?”
白椿岁飞速探头。
“因为我从小时候开始就没法自己起床,”
邱天元很不情愿地说,“我妈就发神经,想给我改名叫邱天亮!”
小时候的邱天亮还是一个天真的弱智儿童,对妈妈的话信以为真,为了不让自己被改成这屈辱的名字,他又是讨价还价,又是委屈求饶,最后还忍辱负重早起了几天。
名是没改,但妈妈看这招有用,硬是把“天亮”
这个名字当成小名用了下来。
可恶!
他苦苦经营的形象就此毁于一旦!
白椿岁听得连连说“哦”
,又突然跃跃欲试一样眼睛一亮,邱天元立刻说:“你不准那么喊!”
不喊就不喊,能知道邱天元的小名已经是今天份的惊喜了。
白椿岁很听话地点头,邱天元这才松懈,感觉自己的脸面好歹还是被保全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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