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伯渊闻言嘴角微微勾了勾,他原本还想,元帅这么会把这个机会让给他,原来是靠母亲争取来的,一时间,他心中的寒意越来越深。
“阿妈,您喝杯茶消消气。”
宁伯渊收敛住情绪,走到母亲的身后,给她捶起背来。
宁伯渊捏着母亲坚硬的肌肉时,心里微微一疼,他想到母亲年过半百,虽享受荣华富贵,但一辈子却是操心的命,自打他记事以来,宁公馆的大小适宜都由她一手操办,他虽自由惯了,但对于母亲还是很尊重的。
如若不是母亲无法接受古今,她也不至于这么久不登他的门。
可让他放弃古今,他又实在做不到,所以他现在正在努力,使母亲与古今之间能放下嫌隙,握手言好。
宁夫人时常觉得肩膀酸痛,也经常让女佣给她揉肩膀,可却是今晚最惬意。
肩膀慢慢放松的同时,宁夫人的火气也渐渐消了下去。
“现世不安稳,你那个歌舞厅并不能保命。
听说北平又起了战争,上京周边也隔三差五就有几场小战役,你可千万马虎不得。”
宁夫人喝了口茶,又继续道:“元帅三个儿子数你最有出息,不是阿妈偏袒你,只是老大体弱多病无心军事,安安稳稳做个警备厅厅长最好不过,老二又太过自负,总有一天会得不偿失,阿妈看人准,你若是去军政界,自有你的一番天地。”
宁伯渊闻言笑了笑,他没想到母亲看得这么透彻。
“阿妈不用担心,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只要相信,若将来不幸,上京也发生战乱,儿子不会做战场上的逃兵,也不会做敌人刀下的懦夫。”
宁伯渊换捏为捶,想将母亲肩膀上的肌肉慢慢舒软开,“如果幸运能等战争结束,儿子带着您和古今到乡下造一间房,安稳地过完一生就已足矣。”
宁夫人本来很欣慰,可当宁伯渊提到古今时,她猛地将茶杯掷在桌子上,猛烈的动作让她的肩膀也换了方向。
宁伯渊的双手停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她人呢?”
宁夫人明显冷了语气,显然被刚刚儿子的话激怒了。
她原以为自己以不上门威胁,儿子就会乖乖听话,可没想到她越不上门,这小妖精就越会使乱子,扰得她不得安宁。
若是她单单放荡也就算了,可现在竟干扰到了儿子的军事,她说什么也不能放任她继续逍遥自在了。
“出去了。”
宁伯渊没有过多解释,他知道现在提这件事无疑就是火上浇油,可古今既然还在这,他就不愿掖着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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