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德兰见他从女洗手间出来,一开始惊讶不已,可又看到他是去给自己找别针,她心里又充满了感动。
“不用!”
何德兰说完也意识到自己太过紧张,又笑着道:“不是什么重要东西,就让它去吧。”
宁伯渊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这别针可是她闹着要戴的,如果不是什么重要东西,会一定要在这么重要的场合戴着?“里面不是人满了吗?”
何德兰为了掩饰尴尬的气氛,又换了个话题。
“我走了进去,自然是满了。”
宁伯渊给她戴好别针后,又轻轻地给她理了理婚纱。
“那也是,见一个男人在里面,谁还敢进去。”
何德兰轻笑着,“哦对了,刚刚我阿爹找我,我先过去了。”
“好,我随后就来。”
宁伯渊轻拍着她。
等何德兰的身影消失不见,宁伯渊又转身走了进去,今晚的古今,总让他放心不下。
“你还进去啊?”
林黄惊讶道。
“处理点事情。”
林黄他们心想,什么处理事情,不就是教训古今吗?宁伯渊关上女洗手间的门,看见古今明明红了眼圈却佯装微笑的样子,他顿时很厌恶。
他过去,捏住她的脸,想把她的假笑捏碎,“不想来就别来,也没人逼着你。”
“可是你结婚啊。”
嘴巴也被捏着往一边扯,她觉得自己此时的样子一定很丑,就连说起话来都走了音。
“可是,新娘不是你。”
古今一听这话,觉得鼻子里猛地有股东西窜到了鼻尖,有些酸涩,她吸了吸鼻子,觉得宁伯渊越来越用力。
“古今,新娘不是你。”
“我知道!”
古今有些崩溃,她一把推开宁伯渊的手,脸上的疼痛和鼻尖的酸涩让她十分疲惫,“我要回家。”
宁伯渊看着她,良久才道:“好。”
古今今晚的确受到了打击,而且,她也是专门受打击来的。
人的体内,总有一股被动屈服,被动疼痛的诡异因子在作祟,她就是故意要仔细感受看着宁伯渊结婚的那种疼痛感。
这种疼痛,会化作一股难以抵抗的力量,支撑着她继续走下去。
古今从后门走出来,靠在墙上苦笑,她觉得自己太坏了,竟然连宁伯渊的婚礼都不放过。
这时,何德华醉醺醺地走了过来,他看见古今时还有些不确定地说:“古小姐没想到在这里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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