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伯渊指着古今的心口,柔声道:“有没有吃到?”
古今只感觉胸口一阵清凉,她不敢动,更被宁伯渊温柔的声音攉住了全身,“你不吃一口,怎么知道吃没吃到。”
古今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出这句话,也许是被这种气氛冲昏了头脑,以至于她说完之后,害羞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那个嘶~”
古今刚想打岔,却只觉心口一疼,原来宁伯渊真的咬了上去。
宁伯渊将她心口的肉放在牙间啃咬着,等感受到有几排牙齿印之后,他才松了口。
“没吃到,离得不够近。”
古今知道他说的“近”
是什么意思,怕他又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她便推开了他,道:“你的肩膀受伤了,下去我给你上药。”
宁伯渊“嗯”
了一声,率先走下楼去。
他知道他在那里,古今打死不肯换衣服的,她要么在被子里躲着,最后干脆连药也不给他上了。
宁伯渊走到沙发上坐着,古今果然换了一件青稠色的旗袍走了下来。
她手里拎着药箱,将宁伯渊的衬衫拉下,给他的肩膀消毒。
宁伯渊对于这种小伤从来不放在眼里,再加上古今下手很轻,宁伯渊只忍忍就过去了。
这时,电话铃响了,宁伯渊看看古今的双手正忙着给他拿纱布,拿药水呢,他便自觉地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何德华悲痛又低沉的声音。
“古今,你能陪我说说话吗?”
宁伯渊握着电话,不满地看了眼古今,又道:“她没空。”
说完便将电话挂断。
何德华望着电话久久没回过神,刚刚那人的声音,好像宁伯渊“伯渊呢?”
何德华转身就问何德兰,如果宁伯渊真的在古今那里,那他必须立马赶过去,以宁伯渊对古今的态度,说不定怎么欺负她呢!
何德兰一听,这才想起自己有个丈夫来,最近因为父亲的事,她多少有些责怪宁伯渊,而原本她也暗地里跟那个小男佣在一起,印象中,她好像几日没见着他了。
之前请求他帮帮她父亲的时候,还是在电话里沟通的,也不知道宁伯渊最近去哪儿了。
回了神,何德兰道:“我不知道,好久没见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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