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手里抱着花,打开了门后,她没手去开灯,便准备将花放下再去开。
当她摸黑去找鞋子的时候,差点被绊了一下,她用脚踩踩脚下的鞋,长长的一条,古今吓了一跳,朝沙发里看去。
这时,她闻见了,屋子里还有股淡淡的烟草味,以她的了解,上京只有一人爱抽这个牌子的烟。
只是,古今有些奇怪,这时候他不是正在江城吗,怎么突然回来了?沙发里的人影动了动,他擦亮了火柴,微红的火光映红了他的脸,只是那光亮却是一瞬间,他没有等它慢慢灼烧自己,便一口气将它吹灭。
火光灭了之后,代替它的,是白皮上的淡淡红光,在一吸一吐间,忽明忽暗。
古今知道是谁,索性也不开灯了。
她从鞋柜里找了双拖鞋,穿上之后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
宁伯渊一言不发,他将火柴全抽了出来。
黑暗中,古今看不清他的动作,但还是能听见“哧哧”
的声音。
宁伯渊对火柴盒比较熟悉,不一会儿,火柴盒已经被他分解,变成两份躺在桌子上。
宁伯渊拿起一根火柴,“刺啦”
一声,火光便亮了起来。
一根烧完,一根接上。
突然,宁伯渊将刚点燃的火柴放到古今的脖子前,那抹紫痕,在红色的火光下,无处遁形。
古今看着宁伯渊将手伸过来,知道他已经看清她的样子,本想心平气和的,可不知怎么,她脖子前的两根骨头就慢慢地粗了起来。
可不管怎么粗,这口气还是压不下去,它甚至更粗鲁地,从她鼻子里撞了出来。
火光终于灭了,黑暗中,古今紧张的呼吸声尤为明显。
古今没说话,但她害怕这样的沉默。
空气中,蔓延着火柴熄灭后的刺鼻的味道,但夹杂其中的,似乎还有别的味道。
古今吸了吸鼻子,在吸入火柴的余烟时,她不禁轻咳了两声。
咳她也不敢用力咳,硬憋着,将自己的脸都憋得通红。
宁伯渊的气息也犹如那熄灭的火柴,变成了一抹冷灰。
当古今反应过来,宁伯渊已经夺门而出,她听着那刺耳的“嘭”
地一声,才猛地站了起来。
古今跌跌撞撞地去开灯,在看见沙发上的血迹时,整个人都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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