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何德华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道:“去‘梦巴黎’吧,那是全上京最有名的歌舞厅。”
“不。”
古今坐在后座,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去‘惊鸿’。”
何德华听了心里差异,“惊鸿”
在上京不太出名,与一等一的“梦巴黎”
相比,更是相形见绌。
古今一幅高贵模样,理应去上流的圈子才对。
可何德华虽然心里有疑问,却没有表现出来,还是高高兴兴地带着古今去了“惊鸿”
。
到了“惊鸿”
,古今被劈头盖脸砸过来的烟味熏得睁不开眼,可是她没有打退堂鼓,但又由于对这里不熟,她也不知道往哪儿走,所以就站在原地,等何德华安排。
可何德华看起来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即使平常有应酬,应该也会去“梦巴黎”
那种高端场所。
那里不需要曲意逢迎,也不用卑躬屈膝,人可以点一杯酒坐在雅座上待上一天,听听歌,跳跳舞,舒缓一下紧绷的神经。
不像这里,两句话就能迸出烟火味儿来,这让两人实在不知该如何进行交谈。
好容易才挤进了一个包厢,隔离外面的劣质香水和男女杂乱的味道,古今稍稍缓过一口气。
“下次该不来了吧?”
何德华刚从南杭回来,也跟着朋友去过几次歌舞厅,玩来玩去,还是“梦巴黎”
最对他的胃口。
“不,下次还会来。”
古今点了一杯酒,轻轻地呷着。
何德华倒奇怪了,她明明不喜欢这里的环境。
不过他也没有深究,想着女孩子总归有她自己的脾性。
“何少爷初次来上京吗?”
喝了一杯酒,压下了古今心头的某种罪恶感。
良久,她才反应过来,这罪恶源自于宁伯渊。
听古今主动挑起话头,何德华不禁受宠若惊,“自小就是上京人,只不过六岁的时候跟随父亲去南杭生活,目前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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