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认她与江离城的关系十分龌龊,但也算愿打愿挨的公正交易。
可是如果他还有合法身份的妻子,那一切就不一样了。
她可以作贱自己,反正伤害的也只是她一个人而已,但她绝不愿因为自己的存在去伤害另一个无辜的女人。
虽然江离城很可能有许许多多像她这样身份的女人,她只是其中之一,但别人是别人,总之她绝不愿意成为传说中的那个小三儿,虽然她将这个并不好听的名词放到自己身上似乎也有些自我抬举了。
每个人都有一些奇怪的坚持,就像她在国外读书时有一位每晚去跳脱衣舞谋生的女同学,那位同学每次都坚持穿着高跟鞋,认为这样就不算完全脱光光,可以保留自己的一分尊严。
她一度觉得很好笑。
现在想想,她何尝不是如此。
陈子柚在脑中飞快地转着各种念头。
江离城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可是从他刚才打电话的语气,甚至她联想起以前的几通电话,电话那头的那个人,无疑是他重视的,尊敬的,不愿伤害的。
或许她能够以此为筹码,与他重新达成协议。
这样或许她的自由之日会更早来到。
她还没盘算出具体的方法,江流已经有点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老实回答:&ldo;江先生是单身。
&rdo;&ldo;哦。
&rdo;她的期待落了一点空,又不死心地问,&ldo;那未婚妻呢?&rdo;&ldo;据我所知,没有。
&rdo;陈子柚觉得很没面子。
无怪江流似乎在奇怪地用余光看她,连她自己都觉得,刚才那通话,就像她对江离城有什么企图似的。
她不太高明地转移话题:&ldo;你送我回去后,还要去与他会合吗?&ldo;&ldo;不用。
我留下来替江先生处理公司事务。
&rdo;江流回答。
这也令她有些意外。
她一直以为江流只是司机加保镖,没想到看起来像青春大男孩,比她更年轻的江流,其实也是江离城得力助理。
她拿出随机的杂志翻看,不再多问了,但江流却足够尽职地继续替她答疑:&ldo;江先生这次是陪一位朋友出国做手术,昨天刚刚确诊,那是他从到大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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