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见面是个巧合。
她被有关部门选中去狮城参加一个不大不大的论坛,他去给他妈妈过生日。
狮城就那么点大,转个身就碰上了。
她立马表态要把欠他的饭补上,可他怎么都算是东道主,哪能让她抢先。
商量着来、商量着去,他请她吃晚餐,她请他夜场喝酒。
她酒量还行,他酒量也还行。
边吃着喝着聊着,不知不觉两人都有点酒精上头、眼花耳热了。
他送她回酒店,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对他说。
“徐沛尧,我玩不了一夜情。”
他是真的愣了好几秒,表情复杂的不得了,最后才认真的说:“任知意,我也不是个随便的男人。”
真是尴尬极了,怕是自他们相识以来最最尴尬的情景。
她连忙钻进房间里,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一个劲的后悔刚才的酒后胡言。
什么一夜情啊?人家根本没想和她一夜情,是她喝多了胡思乱想。
这下好了,友谊的小船被打翻了,以后遇到难题找不着人求救了。
她沉浸在满满的悔意中长吁短叹,完全忽视了一直在屋外按门铃的他。
直到他喊她的名字,她才缓过神,急匆匆跑去开门。
他站在门外,哭笑不得的说着:“我话还没讲完,你就把我关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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