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公司忙,蒋芸经常要加班,鹿念由傅亦安接的次数多了许多。
鹿念发现上一天课的疲累,仿佛到了青年身边的时候都能消散不少,和他聊聊天,一整天不愉快的情绪都能排解掉。
她开始觉得这种日子还挺幸福的,甚至有想要再把这种生活延续多几天,二月份的脚步就已经渐渐到来。
二月份,对于艺考生来说,几乎是决定最后高考归宿的决胜阶段。
像鹿念这种艺考过了,文化课没过的,其实是少数,大部分更难过的其实是艺考这一段。
从二月份开始,鹿念和老刘板班上其他同学就得开始全国各地跑。
因为鹿念只报了两所,行程安排比其他人都宽松许多。
到了她也该出发的前一天,她莫名也有些焦虑起来。
蒋芸为了陪她赶考,连续加了几天的班,今天是最后一天。
于是照往常,傅亦安在她下课以后来接她回家。
“老狗,”
坐上车以后,鹿念没忍住和他说,“我好焦灼。”
“你焦灼什么,”
傅亦安看她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好笑道,“和你分到一个考场的人才该焦灼。”
“你不懂,”
鹿念知道他指的是自己去年艺考全国第一的事儿,但莫名因此更紧张,“万一我今年表现比去年差怎么办?”
“第一名差点儿,就是第二名,”
傅亦安慢悠悠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瞧不起第二。”
“.....”
鹿念只觉得他欠揍,语气担忧,“我是怕我第一轮都进不了。”
“去年的第一名,今年第一轮都过不了。”
傅亦安接着她话讲,“你是觉得STA的老师水平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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