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完全没有防备。
鲜血如注,喷涌而出,溅了她满脸。
他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向胸口,又看向她,“姐姐,你居然敢偷袭我。”
她的声音冷到谷底:“何止是偷袭,我还想要你死。”
啪的一声响,他扬手一个巴掌狠狠揭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掌印清晰可见。
她再不说话,只是神情依然倔强。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抓住她的右手,将它用力从他流血的胸口抽出。
噗的一声响,应是极痛,他却连哼都不哼,眼神依旧冰冷,视线从未从她脸上移开。
她的右手沾满他的温热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光洁的甲板上。
他光着身子缓缓地站起,胸口的那个洞仍在流血,却全然不在意,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后便径直走向门口。
砰的一声,房门在他身后关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
!
差点被x之后四天,她再未见到他。
她也一直未出那间房一步。
她被软禁了。
三餐一直定点有人送,房内也有洗漱间,门口始终有几个虎背熊腰的卫兵守着。
只是舱房内没有窗户,她能感觉到船在航行,却不知到哪儿了。
直到第五天,她睡醒没多久,刚梳洗完,编好两条长发辫,就听到舱房的门打开的声音。
两个铠甲卫兵站在门口,其中一个恭恭敬敬地请她到船上的甲板上去,说是已经到岸了。
她慢吞吞地穿上了鞋子,才出了房门。
刻意走得很慢,或许是不想见到那张熟悉的脸。
迎而而来的光线并不算太强烈,今日是阴天,太阳被隐藏在厚厚云层里,一丝都没有透出来。
甲板上的海风很大,肆意狂掠,若不是长发梳成了两条辫子,此时早已狂飞乱舞。
她依然穿着自己的那条银蓝晚礼裙,也许有些单薄,但习剑之人,总归比常人的要耐寒一些。
海船已经靠岸,海船之下,是一片宽阔无边的金色沙滩。
一条长长的高高黑色舷梯已放下,有点徒峭,她在卫兵的带领下缓缓地,一步一步走下。
眼尖的她早已瞥见金色沙滩不远处的一辆华贵黑色马车,四周被手持长剑的铠甲卫兵重重围住。
她的脚步很慢,就像没有迈动步子一般。
走了很久,莫约一刻钟左右,才随着卫兵来到了华贵黑色马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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