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吴清睡到半夜隐约的听见有些响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见桌上有一壶酒。
他奇怪,明明睡前桌上并没有这壶酒的。
于是就起身查看,走近了借着月光还见酒壶下压着一张纸条,拿起来一看吓的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本世子赏你的!
完了,完了!
这是毒酒啊!
这是要他的命了呀!
一直犹豫到了天亮,他妻子起来,一看之下吓了一跳忙把人扶起来直问是怎么了,他才哆哆嗦嗦的把手里的纸条给了她看。
整个人冻的已经僵硬都没察觉。
这一下子就变成了两口子都陷入了恐慌中,喝也不敢,不喝也不敢,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要是皇帝赐的倒也不用犹豫了,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赐他这酒的是个王爷家的世子,这震慑力就小了些。
虽然他一样觉得这世子杀他那也是没有半点心里压力的。
恐慌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存心还是故意,吴清本来就给冻的哆哆嗦嗦,这一伸手去拿没拿稳顿时一壶酒就掉到了地上,洒了个干净。
一股劣质的酒味顿时就传了过来,这就是坊间兑了不知道多少水,一文钱就能买上一壶的酒水啊!
王府里还会有这样的酒呢?毒酒用这样的酒?也太抠门了吧?在说宁弯弯给乞丐接了钱就坐车回去了。
等回去了宅子里,宁匪月和大壮先下车进了门,宁弯弯正准备从车上跳下来,却被余九斤给拦住,他就站在车边,仰头望她,挡住了她要跳下去的地方。
“逍遥哥哥?”
啥?宁弯弯愣了下才反应过来。
冲着余九斤笑:“是有点高攀了哈?狐假虎威怪不好意思的。”
余九斤:“……”
这娃脑子一如既往的该好使的时候一准不好使啊!
他站下边看着她,不让地方。
脸上就差没刻上我不高兴几个大字了。
宁弯弯眨眼,再眨眼,这是又抽什么风?“逍遥哥哥?!”
这一回余九斤说的是咬牙切齿的。
宁弯弯大概明白问题在哪了。
试探着教:“九斤哥哥?”
“以后不许叫什么小午哥哥,千尘哥哥!”
余九斤霸道的说着,末了又加了一句:“还有九思哥哥!
二哥哥,三哥哥的,通通都不行!”
“有病吧你!”
宁弯弯一向嘴甜,理解不了他这个莫名其妙的要求,换了一边从车上跳下来进门去了。
这一闹又觉得自己浑身都是臭的,自是又洗漱一番。
叫老四来“你这个不孝子!
我们宁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
我还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宁府中,宁家大老爷宁怀远在教训儿子。
老娘,妻子都在一边,抹泪的抹泪,唉声叹气的唉声叹气。
宁清廉跪在下面倒是一副的死猪不怕开水烫。
“老爷,你可休要听外面那些个闲言碎语的瞎传,那些人见风就是雨的,没有的事都能给编出一出大戏来,指定是廉儿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故意恶心他,恶心我们家呢!
廉儿这孩子你还不了解,最是乖巧,哪里是能做得出这样有悖于伦理纲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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