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山寨了,演出来一定很憨。
“你还笑得出来哦?”
追野扁了扁嘴,“我就要和别人生死相许了。”
“这个别人挺有意思的啊。”
乌蔓示意追野看向翁邵远,他正举着纸条小心翼翼又很期待地问:“谁抽到了泰坦尼克?”
追野的眼皮跳了两下,艰难地开口:“……是我。”
翁邵远听到声音,整个人石化了几秒。
他很快调整表情,笑道:“我们果然是有缘份的。
我Jack,你Rose,怎么样?”
“行啊,我无所谓。”
追野把碍事的西装一脱,领结一摘,露出干干净净的白衬衫。
然而他并没有把行头放在自己的椅子上,转手就交给了乌蔓。
把燕尾服往她臂中一搭,还将领结虚虚地挂在她的脖子上。
简群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莫名觉得脸颊滚烫。
尽管追野离开去往船头,但是他留下的领结存在感却那么强,凹陷的锁骨上盛放着丝绸的黑带子。
深黑和莹白冲撞,像某种暧昧的choker,圈住乌蔓伶仃的脖颈,无比色气。
他不敢再看,暗骂自己思想龌龊淫者见淫,转眼看见船头准备就绪的两个人,顿时又精神分裂地笑喷。
这也太搞笑了吧?!
因为翁邵远比追野矮的缘故,他站在追野身后下巴根本放不到他的肩头,抻长脖子踮起脚尖才勉强能看到嘴巴。
于是他们摆出来的pose真的非常奇怪,一点都没有调情到生死相随的意味。
这个场面硬要描述,大概就是高挑的Rose在船头赏风景,伸了个懒腰,挡住了后排游客Jack的视线。
最后两名游客因为争夺最佳赏景地胳膊拽着胳膊就差没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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