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北晔抬头看他。
&ldo;先森，你怎么能是老程家的亲戚？！
他们家还能有你这样的亲戚？&rdo;她边说，边不可置信地再打量了一眼柳北晔。
柳北晔觉得这话里有点意思，便问：&ldo;老程家怎么了？实不相瞒，我是远亲，代我家人过来看一眼，他们几十年没回来过了，我也是秋英&iddot;三 陶浩然开车带乔冬阳去见客户。
陶浩然是个乐观开朗的人，他的乐观与乔冬阳的乐观还不同。
陶浩然活得肆意而又张扬，十四岁以前，乔冬阳还跟陶浩然很相似。
可是十四岁之后，一切都变了。
如今的乔冬阳虽乐观，却是因为他脑子不太好，比从前傻了一些。
傻了，想的事qg便也少了，记忆力也很短暂，所以他才能乐观，因为他能记住的事qg不多。
可是记忆力不好，不代表他不能记住事qg。
刻骨铭心的事qg，他一直能记得，例如他妈做的那些事。
而眼下，又多出了一件事。
他坐在陶浩然的车上，眼前却仿佛还是那五大盆秋英。
实在是太漂亮了，连文露都被吸引了过来，对着花拍了好几张照。
文露店里的客人也过来拍照，还因此，乔冬阳多做了几笔生意。
他难得这样安静，陶浩然趁等红灯时回头看了他一眼：&ldo;弟弟，你怎么了？&rdo; &ldo;没怎么……&rdo; &ldo;怎么不高兴的样子？&rdo; &ldo;我就是昨晚没睡好。
&rdo; 陶浩然笑了起来：&ldo;那今晚好好睡就是，你睡前喝杯牛奶。
不过现在可不能睡，等等要跟人家客户jiāo流。
&rdo; &ldo;嗯，我知道的。
&rdo; &ldo;我给你放点歌听。
&rdo; &ldo;嗯。
&rdo; 陶浩然打开车内的音乐，都是一些偏摇滚类的歌曲，乔冬阳被这音乐带得，终于好了些。
在颇为大的音乐声中，乔冬阳的手机振动了起来，乔冬阳低头拿出手机，是来电。
柳北晔的电话。
当时乔冬阳还傻乎乎地备注：柳家哥哥。
乔冬阳将手机反过去，没接，也不想看。
柳北晔放下手机，叹气，小朋友不接他电话，是意料之中的事。
他已经找人帮他去查凌霙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他也问了之前查到的信息，那个男人果然姓程，叫程博文，名字倒像个人样，做出来的事全部跟畜生似的。
程博文是凌霙的初中同学、高中同学。
两人在学校里到底谈没谈过恋爱，这个没法查。
凌霙去上海后，读大二的时候，程博文也去了上海，在上海打工。
柳北晔与凌霙的接触到底有限，凌霙读本科与研究生的时候，他也根本不会找人去调查她的事。
他就是给凌霙生活费，也是助理帮他转账。
反而是凌霙帮柳南昀补课，他们俩接触得比较多。
但柳南昀那种大咧咧的xg格，哪里会在意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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