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变得有些客气。
那种客气就像生活了很多年的夫妻,失去了恋爱时的激情,成了按部就班的惯性。
我的包里在那天之后多了一瓶辣椒水和电击棒,那是之前在网上下单的。
李驰怕我一个人晚归会遇到色狼,为我准备的。
看到这些,我这才后知后觉,为什么最近下班晚归,他都会坚持来接我,不是到学校来接,就是在站台等我。
所以……我在心里苦笑,他的意思是,以后他可能不会来接我了是吗?这是否是某种预兆?
我不敢向他求证我心中的猜测,我怕我开口问他,只会加快我们分手的速度。
陈淑敏在我的支付宝账户里转来了五万块钱,她对于经济补偿这件事,毫不含糊。
或许对他们这种富有的人来说,能花钱搞定的事,对他们来说最不费力。
而对于像我这样一个不富有的人来说,五万块很重要。
我厚脸皮地收下了。
用那些钱,我重新买了一部手机,用身份证补办了手机卡,对学校财务室说我的工资卡弄丢了,又重新填报了新办的银行卡账号留档。
在银行里,我将四万块钱转到了旧银行卡账号,附言:这是你母亲给你的。
记得去医院复诊。
祝安好。
晚上,手机上收到陌生短信:谢谢!
!
!
到了周五那天,我跟李驰说:“明天晚上我有个饭局。”
“会喝酒吗?”
李驰问了一句。
我摇摇头:“和我师傅一起。
我帮了她一个忙,她请我吃饭。”
李驰没再多问什么,他说:“正好,我明天也有事。
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有事打我电话。”
我自然也没问他的“有事”
是什么事。
……
王老师订的饭店是在黄浦江边上。
饭局上她丈夫喝了不少酒,看上去像是很兴奋。
傅恒不胜酒力,因为不想扫兴,连带着也被灌了好几杯。
但我看他一直在努力应付,王老师上洗手间的时候跟我说:“小傅人不错。
你们俩有些可惜了。”
我讪笑了一下,对王老师说:“傅恒酒量不好的。”
回到包厢,王老师就开始劝她丈夫也少喝点,但她丈夫性格挺耿直的,还是一意孤行,到后来,没人劝他喝,他也一个人喝,就是那种:“傅律师,您随意啊。
我干了。”
一连好几次都是这样。
王老师有些尴尬,到后来拉也拉不住,一直对我们解释:“他这人啊,遇到投缘的人就喜欢多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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