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觉得没必要了。”
见徐泽张嘴想说话,邵言锐伸手去捂他的嘴。
“你先听我说完。”
徐泽听话地不动了。
他站在矮青年两个台阶的楼道里,亲了亲邵言锐的掌心,等他继续。
“我也可以下班来找你呀。”
邵言锐庆幸楼道里没有灯,只有从窗洞里洒下的月光。
“之前……之前是我还不太习惯……”
他喃喃地解释了两句,“不太习惯生活里多出一个人,也不太习惯主动联系你。”
他还习惯性地躲在自己的蜗牛壳里,被动地等待人来戳。
戳一下,他才动一下。
“我会慢慢改的。”
邵言锐主动走下去了一个台阶,跟男人面对面,眼睛却只敢盯着他的鼻尖。
“你、你多担待……”
“我可能做得不好,但会努力对你好的。”
说这些话像是用尽了邵言锐全身的力气,他别别扭扭地说完,放在男人嘴上的手就垂了下去。
但还没垂到底,就被徐泽一把握住。
不知道哪家屋子里正在看着球赛,一脚射门,挤在狭窄的出租屋里喝酒观赛的年轻人们响起了巨大的欢呼声。
也不知是哪家的家长正在督促着孩子做功课,二元一次方程的解题思路在母亲恨铁不成钢的叹气声中一一道来。
周遭这些杂乱又嘈杂的声音顺着各家的门缝飘进了老旧的楼道里,给万籁俱静的夜添了许多属于小市民的热闹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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