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立没有说什么,下雪,就像是仙人睡醒洒下的晶花,一簇簇,一片片。
那晶花在身上停留,扁扁的,自然鬼斧神工,让诗人慨叹。
美丽又是极易消逝,来于水,归于水。
“我对自己有点失望了,”
尽管金立不言语,但我自己却止不住要说些什么,“我把控不了这些,我不该来丹麦——”
我想说,我不来或许就不会这么乱,你有你的丹麦女孩,我在国内或许可以等到事情转机。
我心里很明白,一个在意的人被别人一点点带走的那种痛与无奈,有意成全,却又生发出那种痛与无奈。
来丹麦,却越来越不懂老爷子,不懂这个家;见到这里人,更是越来越不懂自己……
所有的事情不像是刚开始想的那般,可以自己控制了。
从头错到尾。
金立皱着眉,满脸凝重地注视着我,伸出手,要拒绝这些温暖,克制自己,哪个女孩不要咬紧唇齿。
我匆匆绕过他,向前快速走着。
急促的呼吸,有那么几片淘气的雪花,直接吸入鼻腔,那一点凉,牵动着脑神经,像是一把冰刀插入大脑,雪化后神经还记着那冰冷冷的疼。
“哎,玥玥——”
这么近的路,几分钟便到了家。
雪花把院子里那棵秃噜的树再次盖上棉衣,在夜晚灯光照耀下,秃噜的树枝像是满枝开满不畏寒的白梅花。
“跟上,哼哼~”
我不知道酒保太太给我喝的是什么,不是酒,但经寒风一吹,却觉得有几分糊涂,“这雪路,我要是认为我走不了,那可能就走不了,还要你扶,但是我要是觉得我能快走,也就快走了,还是不能把自己想的太较弱,是不?”
“我们聊一聊。”
进屋后,我把外套递给金立,金立很慎重地邀请我一起聊一聊,我点头答应。
对面坐下,金立倒了一小杯红酒,我也冻得够呛,便也要了杯。
“聊什么,你开头。”
我细品着红酒,暖暖胃。
“你想从哪里开头。”
金立品了一小口,莫名地笑了下,这话问得也让我发笑,不是你想聊的,怎么又问我从哪里聊。
“就从刚那个丹麦女孩喜欢你开始吧。”
我想了下,这个应该是个新鲜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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