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黄黑长袍的口袋弄得丁当直响,看来里面装了不少金币,“我已经说服罗迪庞特内和我打赌,他说保加利亚会进第一个球。
小阿加莎·蒂姆斯打赌说比赛要持续一个星期,她把鳗鱼农庄的一半股票都压上了。”
“哦,那好吧,”
迪戈里先生看了眼说,“让我想想……我出五个加隆赌爱尔兰赢,行吗?”
“五个加隆?”
卢多·巴格曼显得有些失望,但很快就恢复了兴致,“很好,很好……埃尔文想赌吗?孩子们也想来吧,我会付你们很高的赔率的。”
“他们还太小,不能赌博。”
迪戈里先生急忙说,“我妻子不会愿意我们的孩子参加赌博的。”
沙菲克先生也说:“卢多,別把孩子教坏了。
这样吧,我出一百加隆赌爱尔兰赢。”
不知是对两个孩子不被允许参加失望,还是对沙菲克先生的赌资有些不太满意,卢多说:“你确定?一百加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保加利亚队有威克多尔·克鲁姆不再考虑下吗?你不是也和我夸他是这几年你看到比较出色的找球手吗?”
“他是个好苗子,但魁地奇是团队比赛,靠单打独斗是无法取胜的。”
沙菲克先生将钱递了过去,“我想他大概率会先抓住金色飞贼,但一定会是爱尔兰队赢。
卢多,一百加隆不能再多了,我是怕你赔不起。”
“怎么可能?要是爱尔兰队赢了,我一定第一个给你钱。”
卢多·巴格曼粗声大气地说,一边兴奋地把口袋里的钱弄得叮当响,接着他飞快地抽出笔记本和羽毛笔,潦草地写下沙菲克先生和迪戈里先生的名字后,又分别递给他们一小条羊皮纸。
接下来巴格曼眉飞色舞地转向迪戈里先生。
“阿莫斯,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一直在寻找巴蒂·克劳奇。
保加利亚那个和我同等的官员在提意见刁难我们,可他说的话我一个字儿也听不懂。
不过巴蒂会解决这个问题,他会讲大约一百五十种语言呢。”
沙菲克先生说:“卢多,待会带我过去看看,这种事不用劳烦巴蒂的。
我倒是会讲一些保加利亚语,要是还不行的话,我可以试试和他用俄语说说看。”
“谢谢你,埃尔文。
不过我想我还是要去找下巴蒂比较好,我刚刚得到手下的消息说伯莎·乔金斯找到了,我最好得去告诉他,他对这件事可上心了。”
巴格曼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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