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是一路人。
而沈怀却跟这个发件人联系紧密,换句话说是发小。
后来那人遇上沈南逸,应是人生偶尔出轨,撞塌了沈南逸少年时期的不周山。
轰轰烈烈。
几近荼蘼。
接着,沈南逸最意气风发的少年时期,连带最初的青年时期,便如这花事,到了期。
一脚踩空的感情,像十几岁时放置太久的汽水,甜到发苦。
喝又喝不得,扔也舍不掉。
那时沈南逸还会写句子。
——他赠我鲜血淋漓的空欢喜,他赠我腐朽粗暴的难平意。
后来沈南逸也不再写,他看不起。
或许是看不起当年的自己。
雪很大,风从窗户缝里进来,雪花降落于桌面,沈南逸就起身去关。
他想起今晚还未进食,编辑说全国人民七天假,初七之后再催稿。
没什么灵感,沈南逸在桌前坐了许久,久到忘记饥饿。
胃部有些不舒服。
沈南逸拿起窗台边的打火机,嘴唇夹着烟头,“啪”
,点燃。
当第一口烟雾呼出时,浓得有些看不清楼下那个身影。
待到白烟逐渐消散,那抹身影也慢慢清晰。
高挑。
消瘦。
挺拔。
有着蓬勃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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