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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舟嗤笑,“这叫什么麻烦……咱们越是有用,姓裴的老阉狗才越是不敢动咱们。”
贺知年也笑了,“杀了许昭容是一种法子,但也是偷懒的法子。
裴公公自己知道,报上去了,圣上也会知道。
姓裴的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差事办的更圆满一些。
这件事只要咱们能办下来,就不用担心他会使坏。”
从这一点来讲,裴元理也是一个务实的人,看重的是结果。
反倒是章平云麻烦一些,他是皇后推荐的人,贺知年担心杀了许昭容是皇后的意思。
涉及到宫中阴私,贺知年也不好多说。
秦时联想到许家在许昭容有孕之后大张旗鼓做法事的传闻,猜测皇后大约不会喜欢这么一个爱出风头的妃子。
秦时后知后觉的发现,好像还没有打个照面,他就把这宫城里的女主人给得罪了。
秦时叹气,这古代的日子可真不好混啊。
他心里生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劲头,心想那就好好办差事,争取抱上皇帝的大腿……能跟皇后对抗的,只有她老公了吧?也不知她有没有婆婆?能不能想法子挑拨一下婆媳矛盾?
贺知年听他问起皇后的婆婆,一下明白了他的用意,有些遗憾的说:“后宫里她最大。”
秦时,“……”
“别胡思乱想了。”
魏舟不耐烦,“你有能耐,她一个后宫妇人,不能拿你们怎么的,就算她想下手,钟大人也不能同意的。”
秦时心想,这下不想巴结钟铉也不行了。
“先干活,”
贺知年说:“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秦时是他请回来的客人,真有人想对付他,也得过了自己这一关。
不管怎样,他总会站在秦时身前的。
魏舟绕过浆洗房,点了一张符纸朝着后殿的方向扔了过去。
片刻之后,他对两人说:“我把这女人跟周围隔开了。
咱们赶紧过去。”
秦时加快脚步,“她是什么情况,中邪了吗?”
“哪有中邪这种事……”
魏舟摇头,“刚才你们来之前我就琢磨过她这情况了。
依我看,她这是神智遭人控制。”
魏舟想了想,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她这里有什么东西,这东西把许昭容本身的意识压制住了。
看起来有点儿像是小龙围住了柳风语的妖丹。
但小龙只是看守着柳风语的灵力,许昭容这个看守,直接夺走了这具身体的掌控权。”
魏舟说的迟疑。
因为许昭容警醒,他也只是粗粗做了一个诊断,既没有近距离接触她,更没有渗入她的意识,所以这番话也只是他的猜测。
秦时想到意识海中睡了吃,吃了睡的小龙,顿时有一种又有钱给孩子买奶粉吃了的激动,“会是阵法吗?!”
魏舟实话实说,“不确定。”
身负育儿重任的奶爸立刻表态,“我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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