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闭了闭眼,“一个是我老师吴义昌,一个是他女儿。
我从前翻过一个案子,那人获释后来了我的律所,说感谢我,想请我们收留他,让他在这里帮忙,不要酬劳,只想尽自己的能力帮助别人。
老师同意了,还给他开了工资,刚开始都不错,他虽然不识字,但很热心勤快,但后来……”
江成远手收紧了,半晌呼吸急促起来,浑身都开始发抖。
肖舟一惊,转过身,能感觉到手掌下的皮肉黏腻出汗,骨骼像散了架似的互相撞击。
肖舟摸索着他的身体试图安抚他,却意外碰到江成远的腺体,红肿炙热,然后被江成远一把重重推开。
肖舟猝不及防地往后倒,手后撑在地。
江成远弓着身,喘息粗重地看着他,眼眶内是一片泛滥的红色,皮肤烧得滚烫,又是那种被严重刺激后的样子,是情绪不稳定带来的信息素分泌。
他好像不能自控了,跟野兽一样只能付诸本能,磨牙吮血,也知道自己这副样子不对劲,盯着肖舟看了会儿难堪地侧转头,拳头捏紧,上面的根根青筋都爆了出来。
肖舟看着他,向他靠近,“所以,你的问题跟那个人有关?”
江成远舒张开手掌,捂住眼睛,下巴痛苦抽动了下,半晌才放下了,“对不起,我好像还是没办法……”
肖舟撑着地爬过来,不顾他的抗拒,搂住他的头,帮他往怀里带,“没事的,都已经过去了。”
江成远动了动嘴唇,鼻子阖动着,贪婪地嗅他身上的味道,反客为主地掐紧他的腰,嘴唇顺着纤长的脖颈触碰到他的后颈,毫无征兆地咬下去。
肖舟的脊柱绷紧,那股熟悉的信息素在他身体里血管里横行无忌、放肆充盈,他咬了咬牙,克制退缩的本能,声音微弱地问,“所以你为什么会选择我?我到底有什么特别?”
江成远没有说话,找到肖舟的腺体,海水的味道涌来,牙齿刺入,脑海里又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
甜腻的香气,交合的动作,刺鼻的JY的腥臭。
他用碎玻璃扎进自己腺体流下的血,女孩绝望的尖叫,破碎的理智。
他从船上跳下,没顶的洪流。
江成远慢慢闭上眼,感受被海水包裹的解脱又致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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