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y一走,陈又涵冲他勾勾手,拉着叶开坐进自己怀里,给他嘴里塞了块还热着的海盐曲奇。
叶开咬了一口,蹙眉道:“你喂猫呢?”
“赎罪。
你没看ary在警告我吗?”
陈又涵自觉反省:“外公外婆ary还有佳佳都是看你的面子才不跟我计较。”
不是,几位长辈也就算了,叶开费解地问:“佳佳?”
陈又涵贴近他耳边:“身上都是你的味道,不然你以为佳佳还认得出我?”
我靠,什么人啊!
叶开耳尖通红,想跑,被陈又涵轻而易举给按怀里不许动,一块接一块地喂饼干,撑得叶开后来在饭桌上看着海鲜烩饭直犯愁。
幸好兰曼猜到他们一路舟车劳顿,想必没什么精力好好吃一顿饭,便只让ary简单准备了一些。
吃过饭陪着长辈在院子里稍散了会儿步便歇了,兰曼特意叮嘱陈又涵明天上午有重要的事找他,让他晚上休息好。
她卖关子,谁都猜不透,只有瞿仲礼在月光下笑而不语。
陈又涵回卧室,佣人已经帮他准备好了浴缸。
这一家子从上到下都染上了兰曼的精致病,不仅点了一排香氛,还给醒了红酒。
陈又涵估计他要是个女的ary就给撒上花瓣了。
刚躺进去泡了没两分钟,收到叶开的短信。
:我说玫瑰怎么一转眼秃了一半!
附图点开,陈又涵差点被红酒呛到。
满满一浴缸玫瑰花被橙色灯光照得旖旎暧昧,公主泡澡也不过如此了。
叶开又发:不行,我突破不了心里障碍。
兰曼永远会想一些奇怪的招数对付他,从前是什么兔耳朵毛绒拖鞋,今天更过分。
叶开怀疑是因为叶瑾和瞿嘉都没什么少女心,让兰曼一腔矫情无处发挥。
他年纪小且后继无人,兰曼只能尽逮着欺负他了。
陈又涵知道他想说什么,冷酷地回:别上来。
叶开:……他估计是生气了,之后再也没理陈又涵,连晚安也没回。
想了想最近的行程和运动量,陈又涵怀疑他是倒头就睡死了过去。
过了十二点,他潜意识里还是惦记着他,梦里也迷迷糊糊地醒来,佳佳趴在床头地板上,耷拉着眼皮听被窝里的悄悄话。
叶开还被抱着,听气息判断出陈又涵十有八九是醒了,用一种尸体已凉骨灰已撒的平静说:“又涵哥哥,你听到关门声了吗?”
陈又涵带着浓厚鼻音“嗯”
了一声,眼睛没睁开,先在叶开的额头上亲了亲。
叶开心情已经麻木,冷漠地说:“那个是外婆刚刚从这里出去的关门声。”
然后他就如愿感受到陈又涵的身体一僵,再开口时嗓音虽然沙哑,但语气已经瞬间清醒:“外婆来过了?”
“嗯。”
陈又涵终于睁开眼,找到叶开清亮冷静的眼神,顿了顿,问:“她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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