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畅一怔,随即狰狞了面孔:&ldo;你休想!
&rdo;翻身下榻,转头就要往外走。
老东西,之前卖了他一次,这次又要卖他了么?刘承彩冷冷一笑,喝道:&ldo;来人!
好好伺候公子,没我的话,不许出门。
&rdo;言罢一甩袖子走了。
他身后几个家丁彬彬有礼地将刘畅拦在了院里。
谋(二)两家的沟通并不顺利。
刘承彩开口就是一句:&ldo;子舒说了,丹娘三年无出,妒忌,不事姑舅,拨弄口舌是非,撺掇李荇当众打了他。
论理该出。
&rdo;被休与和离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此话一出,不要说何家父子脸色难看,就是戚长林都大吃了一惊。
刚才不是都说好了的么?怎地这般不客气?倒似要撕破脸一般。
何家人脾气暴躁,若是闹将起来,这事儿又办不成了。
到时候刘承彩倒是往何家人身上一推就干净了,自己却是要被看成是办事不力。
宁王难得开口找人办事,好好的机会就这么叫刘承彩给搅和了……当下戚长林便不高兴起来,拿眼睃着刘承彩,只是使眼色。
刘承彩却无动于衷,只装作没看见,沉脸看着何家父子三人,坐得四平八稳的,摆出了官威。
&ldo;好不要脸!
拼着我这条命不要,义绝!
&rdo;何大郎气得七窍生烟,立时就将手边的茶瓯砸了个粉碎,跳将起来就要发作。
眼看着何大郎的手指挖到了自家脸上,蒲扇似的铁掌要去抓自己的领子,刘承彩的眼皮子直抽搐,一颗心乱跳个不停,强自稳住心神,保持面瘫,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动不动地死熬。
刘承彩一来就给自己下下马威,无非就是想把过错都推到牡丹身上,将那一大笔钱赖掉而已。
何志忠早有准备,与何二郎一道按住何大郎,给何二郎使了个眼色后,何二郎淡淡地望着刘承彩道:&ldo;刘尚书是官,自然比咱们平头老百姓更知道七出三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律法里是怎么说的?妻年五十以上无子者,听立庶以长。
丹娘还没满十八岁。
丹娘新婚不满一月,我那好妹夫就有了两位姨娘,不过半年,庶长子就出世,前些日子更是歌姬什么的都抬回家,把丹娘的陪嫁都弄去了,若是丹娘妒忌,不知那两个孩子怎么生出来的?还有一个快生的孩子又是从何得来?&rdo;何志忠咳嗽了一声,制止住何二郎,骂道:&ldo;你个不懂事的小崽子。
你如何会有尚书大人懂?其他的事情就不要说了,不过浪费口舌。
尚书大人说是怎样便怎样,反正闹到这个地步万难回头,杀人暂且不忙,休书写来,咱们去京兆府一听分辨就是了。
纵然万般理由皆可由人捏造,但我家丹娘自来乖巧懂事,想来也无明过可书,咱们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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