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羲姮问。
卫澧欲哭无泪,害人终害己,他舌头尖儿被赵羲姮怼在门上粘住了,“里别康……”
他用手掌贴在贴上,把霜捂化捂暖。
没脸见人了。
舌头是从铁上薅下来了,但疼,生疼生疼的,说话也说不溜道了。
“你给我看看?你怎么了?”
赵羲姮扒拉他的手。
卫澧死活把脸捂着,不给她看,抬脚跑了。
丢死人了,赵羲姮可千万别知道他刚才趴门上干什么。
赵羲姮看看门上镶嵌的铁块儿,上头一片湿濡是水渍,现在又快结冰了。
她心里有个猜想要破土而出。
因为舔铁那傻事儿,卫澧当天晚上尴尬的半句话没再说,匆匆拉了被就睡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舌头上的疼痛已经尽数消了。
“陈副将,听说平州冬天的铁是甜的?”
趁着卫澧不在,赵羲姮悄悄问来给小桃送东西的陈若江。
陈若江一哆嗦,“哪个王八羔子放的屁?您可千万别舔,那铁拔凉的,舌头沾上就冻住了。”
赵羲姮凉凉想,那个王八羔子就是卫澧啊。
她就说他昨晚咋非得她舔口铁,原来存心想看她笑话,结果自作自受了。
赵羲姮把这件事情记进自己的小笔记本里,毕竟这也是一件值得时常拎出来说道的事情。
她能从卫澧年轻,一直念叨他到棺材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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