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羞愧地叹了口气,“都怪我,要不是我把守院子的打手都调到小花园里,钟小姐和这位姑娘也不会遭此狠手,唉......”
李少横等人见连衣的话与舒清晚的一般无二,也就没有了调侃的兴致,皆是闭了嘴。
连衣应付完李少横,便假装紧张地看向张神医:“张神医,钟小姐可无恙吗?”
张神医隔着手帕给钟七七把了脉:“钟小姐身体无事,但需卧床静养一段时间。”
连衣假装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钟小姐无恙便好。”
钟七七终于听不下去连衣假装的谆谆关心,反唇相讥道:“阮林一,你不要再惺惺作态了,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跟舒清晚搞的鬼吗?”
连衣赶紧喊冤:“在下冤枉啊,在下之前一直在花园里和裴兄裴贤弟说话,舒小姐则跟我母亲去了北苑,就算我回西院更换衣物,可北苑距离西院,步行也需一刻时间,我们如何能一起策划事情。”
既然钟七七想掰扯,那是时候踩一踩她嚣张的气焰了。
连衣问完这句话,把话头递给舒清晚,准备和舒清晚一唱一和,直接把钟七七的台阶堵死:“舒小姐,你是怎么跟钟小姐来的西院。”
舒清晚把钟七七找她的过程如实说了:“我原本在北苑老夫人处,老夫人的丫鬟书蜓可以作证,之后钟妹妹便过来找我,说......说林大哥的西院不错,邀我进来一起瞧瞧,我便跟她来了。”
实际钟七七找的理由是,阮林一在西院找舒清晚有事说,但舒清晚这里为了附和前面的说辞,也为了让钟七七以为她在帮她打掩护,所以刻意改了内容。
而她故意顿的那一下“说林大哥的西院不错”
,众人也很快觉察出这个理由的怪异,随后陆续反应过来这里面钟七七耍的猫腻。
舒清晚说完连衣马上接话:“既然舒小姐是跟钟小姐一起在北苑来的西院,那请问钟小姐,舒小姐是怎么在短时间内见了我又见了你的呢?”
钟七七哽了一下,心虚地把矛头对准连衣:“如果不是你刻意安排的,那水里怎么会突然有人暗算我,而且云烟怎么会变成这样?”
连衣假装委屈地反问:“钟小姐的意思是,我故意让人在水里算计于你?可我又如何知道你会去池塘里,你来西院,可是我让人叫你来的吗?”
“在场可有人见过我与钟小姐说过一句话吗?或者我能未卜先知?”
“何况若我只是为了暗算你,为何我与舒小姐也会一起跌入池塘,众人皆知,我身体虚弱,我怎会为了算计于你,拿自己的性命冒险,何况这里还是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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