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怎么样?”
“要说相貌,自然是配不上我儿子的,但那模样看着是个能生的,其他先不提,要能给我生个大白孙子,那也值得了!”
“哎呦!
看把你乐的,你还没上门提亲呢,你就想要大白孙子了?”
“我怎么就不能先想我的大白孙子了?我虽是还没去提亲,可我儿子都收到那闺女给的定情信物了,你说这是不是说她非我儿子不可?”
“是是是,看把你乐的......”
嬷嬷们后面又说了些什么,舒清晚没听多少进去,但嬷嬷们这最后一句话里的几个字眼,却听得舒清晚心里微微一动。
她暗自想道,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要给她一个定情信物的,这才能表示自己喜欢她。
要说喜欢,除了张嬷嬷,她首先想到的人就是阮连衣,可她们相处这么久时间以来,她却从来没有送过阮连衣什么东西。
这样想着,舒清晚很快就坐不住了。
她三两下将盆子里的衣服漂洗干净,就捞起晾晒,然后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好几个小时,满脑袋想的都是,自己要送一个什么礼物给阮连衣。
但想到最后,她才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来。
下午那嬷嬷说的是,一个女子喜欢一个男子,才送出定情信物,可一个女子喜欢另外一个女子,能不能送出定情信物呢?
是的,在她拜入玄清门下之前,她就已经知道阮连衣是一个女子。
舒清晚是那段经常陪伴阮连衣练剑的时间里知道的,那时她虽满心喜欢阮连衣,恨不得时时刻刻和她待在一起,但心里却也知道男女终究是“授受不亲”
的。
虽然阮连衣还小,但舒清晚始终以为她是一个如假包换的男子,所以不敢太过亲近,她骨子里根深蒂固的思想,是无法让她坦然接受与阮连衣的肢体接触。
她虽只是一个丫鬟不如的庶出小姐,但张嬷嬷从小也教过她女子该遵守的基本礼仪。
所以当阮连衣有时遇到高兴的事情,大大咧咧地冲过去抱住她笑时,她的心里是既高兴又带着抗拒的。
直到有一日,她们在郊外遇到了雨,阮连衣拉着她躲在大石头下,真相才被这无边的雨冲洗了出来。
当然,并不是她自己暗自发现的,而是阮连衣主动告诉她的,但其实不管阮连衣是否主动告诉她,所有会发生的事情已经在她第一眼见到阮连衣的时候便已注定。
依稀记得当时的雨越下越大,但石头下的位置有限,两人只能紧紧地挨在一起才能避开雨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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