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不会喜欢。”
陈最说的是实情,喜欢一种类型的人大概也像是感染了某种病毒,如果没有被这种病毒杀死,可能就会产生抗体。
陈最体会了差点毁灭自己的痛苦,他疼了,他记住了,他免疫了。
林渐青这种类型的不适合他。
而这句仿佛下了死书的肯定句,已经快要把林渐青击垮了。
“小朋友,你说不准的,谁能控制自己喜欢或者不喜欢谁呢,你看我现在还不是爱上你了。”
林渐青自嘲地摊开手,仿佛自己喜欢陈最也无奈极了。
陈最不想多说了,这情景也不适合再一起吃饭。
“林哥,我还是先走了。”
说完陈最站起来转身走了。
林渐青坐在位置上被抽干了力气和活力,连挽留陈最的力气都没有。
陈最彻底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之后,刚刚两杯急灌下去的酒劲儿突然上了头,他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埋着头开始呕吐不止。
服务生马上过来处理打翻的菜品和林渐青的呕吐物,询问道:“先生,你没事吧。”
而林渐青只是对他的失误一直说“对不起”
。
--手术半个月后,陈好想要出院,在陈最和阙响的威逼利诱之下,又让他在医院多呆了一周。
他们没有告诉陈好,其实这段时间是在布置新房和搬家。
陈最在距离医院不到二十分钟步行距离的一个高档小区买了一套上下两层,总面积超过两百平的“豪”
宅。
房子是阙响一直托人在看,在陈最去唱主题曲那几天就看好了,硬装软装一应俱全,位置楼层都绝佳,当然价格也贵。
不过陈最现在不缺钱,一眼看上,说买就买了。
布置搬家,希望陈好出院就接他住进新房子,乔迁之喜和大病初愈之喜双喜临门陈好出院那天,阙响神秘兮兮地把他领回新家。
陈最毛遂布置的布置,做饭的做饭。
陈最是个手残,毛遂挑起伙夫大梁。
陈好一进门,着实吃了一惊,这房子实在是很漂亮,陈最带他去看了自己房间,朝南的一间大房,窗明几净,窗带独立卫浴。
出来陈好又推开隔壁那间房门:“哥,你住这间吗?”
“阙响住这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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