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吴风李康见方皮大势已去,不免唏嘘感叹,不知他俩以后命运该当如何?
王阮园从新将审视的目光放在了旭三身上:“所以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他要这么将你赶尽杀绝?”
“这个你可得将几天前受害女子的名字告诉我,我看看可与她有共同的敌人!”
王阮园道应该如是,于是翻起了作案上案卷的第一页,查找到女受害者的名字。
“她叫襄络。”
“…………”
襄络?这他妈不是偷他金子银子的贼丫头吗,怎么?逃跑后被杀了?要说子椿和这丫头的有共同关系的联系人只能是黎府中人了,难道黑衣人出自于黎家内宅?这作案手段也太低劣了吧,一查就查到了,真的是这么简单?
王阮园见旭三没说话,其实他说不说话都没用,因为王阮园脑子里已经有一丝线索了:“案卷上写襄络原是荆州人,被贩卖到了陵城县,后才被黎府买了去,而子椿我昨个见过你,你本就是出自本县辖的乡,只是因黎家余夫人见你可怜才收留的你,你和襄络本就风马牛不相及,甚至都没有见过一面,唯一有过共同联系的就是黎府,所以这黎府中人可是有甚大嫌疑啊!”
说这话的时候,不知为何,在讲到子椿身世的时候王阮园故意顿了一下,好似有迟疑。
虽然旭三和王阮园共同想到了这一茬,但是还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什么,难道是黎府?可是为什么啊?”
旭三是没见过王阮园的,而昨日见过王阮园的是体内的子椿,子椿此时可是脑袋极为清醒的看着王阮园的一举一动。
说来奇怪,今日的王阮园和昨日的似乎完全不同,多了丝魄力,记得昨日见他的时候像是个和事佬,极好说话的样子,可此时无乱是分辨思维或是目光都极为利索锐利。
说偏点,就拿他这么一个一夜之间变得有仙鹤之姿的人站在王阮园面前,王阮园也丝毫没有被他帅气的外表所吸引,而气势却是更为强大,想来昨个去黎府实名为吊唁,而极有可能是打探情况。
至于王阮园须得打探个什么情况,旭三一时也是不知道的。
王阮园嘴角突然浮出一个冷笑,这个笑可以凉到骨子里去。
“子椿,你仔细说说你的生平吧。”
“我的生平?”
这王阮园果然怀疑起了子椿昨个为了获得入学资格诓骗余氏交学费时故意谎报的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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