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十里已经发烫了,埋着脑袋,颤巍巍地解开皮带,扯下裤链,灯光那么扎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亮,甚至亮过白天床上的阳光。
只需再拉一把内裤,他就能把那根东西看得一清二楚了,邱十里当然要看,低着头,直勾勾地瞧,性`器精神勃发地弹出来,沉甸甸一根,弹在他手里。
它的主人则要冷静得多,时湛阳顺着下颚线有度地吻过去,吻得邱十里哆嗦着扬起脸,把脆弱的脖颈交给他,“ナナ夜里偷偷抽过烟吗?”
他不轻不重地咬了咬那颗喉结,用齿锋钝钝地磨,又温柔地吮,皮肤很快红了,喉结显得越发脆弱。
“……没有抽烟。”
邱十里软绵绵地说,还在嘴硬。
这行为立刻得到了惩罚,“说谎。”
时湛阳低声道,也不管下身正被捋得舒服,一巴掌拍在邱十里屁股上,响亮的一声,是要人疼的那种拍法。
邱十里左半边屁股全是又麻又热的,缩了下腰,臀肉无辜地抖,垂头靠在时湛阳肩头,手上的捋动顿了一顿,紧接着又捡了起来,“我错了……我错了,哥哥。”
说了两遍,一为不听医嘱,二为信口开河。
但终归是自己的错。
时湛阳想。
他衔上邱十里的嘴唇,压进去连绵的吻,手上也安慰似的放柔了力度,在穴`口边细致地拨捻,“要关灯吗?”
瞧见邱十里晕到眼角的情红,他轻声问。
邱十里觉得是自己没放开,太害羞,所以大哥才说要关灯,要把令人安心的黑暗还给他。
可他现在本就是安心的,和抱着自己抚摸的这个男人在一起,无论是在矿井里,还是在无影灯下,他都不会有任何胆怯。
正想滑下去含,以此证明自己没有不在状态,低头一瞧,只见勾在端头的内裤不知何时滑下去了,自己那根正在吐水,在裸露的胯骨,以及深色的衬衫上抹出亮晶晶的水痕。
时湛阳固然没带换洗衣物过来,邱十里更不想弄脏他,蓦地站起,脱了裤子往他身上垫,眼看着待会儿可能弄脏的地方都盖严实了,邱十里才撩起遮住半只屁股的肥大上衣,曲腿坐了回去,腿上的勒痕还在,屁股上的巴掌印也是,被过浅的肤色衬得艳丽。
“这样就好,不用关灯,”
说着,他圈住时湛阳的颈子,塌下腰,用小腹和性`器抵在那根大家伙上,一下一下火辣地蹭,蹭得黏糊糊的,“我想看着兄上。”
“可是这个房间有监控啊。”
时湛阳随口般说道,继续起方才的扩张,润滑太少,他进不了太深,肛口瑟瑟地推拒着他。
邱十里已然慌了,整个人往时湛阳怀里拱,想要把自己全都遮住似的,“在、在哪?”
他惶恐地到处张望。
时湛阳拢住小弟的后颈,把他脸蛋压在脸侧埋着,顺脊梁缓缓地抚过,“一共七个,各个角度都有。”
“……骗人。”
邱十里不信,倘使真是那种情况,大哥绝不会容许他脱得这么光溜溜。
大哥会把看监控的人的眼珠子挖出来。
“别怕,”
时湛阳忽然笑了,“这是我的医院。
这个房间的录像,也只传入我的电脑。”
邱十里手臂放松了些许,挂在他肩上,等他说。
“ナナ,所以你骑在窗户上的时候,我在看着你。
你还穿着拖鞋,很危险。”
时湛阳又挤入半个指节,肠壁先是皱缩,再顶一顶,就突然一松力气,软软地把他吸住了。
邱十里只觉得有点难以呼吸,这样的话,他见伙计们都走开后蹲在地上手足无措地哭,他神经质地不断换台看新闻,他被时郁枫送来的北京风味芥末鸭掌呛得直咳嗽……岂不是这些狼狈样子都不需要通风报信,尽数被大哥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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